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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对,应该立即回府。
捭阖堂。二楼。一房间内。
“西州,办妥了吗?”温润好听的男声缓缓从内室流泻出,经过叮铃作响的帘幕,经过屋内微拂的风。一袭白袍更显高贵,全然不像刚刚的样子。
书桌旁一貌似十三四岁的男童,微微一笑,嗓音也如同主人般的好听,只是更多了份稚气,“少主,办妥了。”
西州觉得自家主人心思就是细腻。找了那二楼里寻常就病怏怏的桑公子的随从兰奇,那朱人则饶是再狡黠也不会察觉到吧。
“嗯?”同宣握笔的手顿了顿,鼻音里满是不满。
西州一愣,随即腮帮子鼓了鼓,低了低头,改了称呼,重新说道:“公子,办妥了。”
哎,这西州老是唤错,幸好都是在房内,没出过大的纰漏。同宣叹了口气:“没有下次!”
徐徐移步到内室,英俊的脸庞早已没了一丝稚气。打开窗户,看向后院里的开得正盛的姹紫嫣红的一大片舞草。同宣从背后抽出手,看向右手,手指正若有似无的摩擦着,随即又伸到鼻下嗅了嗅。
刚刚在朱人则房间里沾上了桌上的酒渍,虽然不多,仍是阻止不了自己的判断。
的的确确是舞草!
朱人则生性狡猾。他既用舞草制毒,也是料想到了这受毒之人不敢随意揣测下毒之人。且不说捭阖堂内的各位先生背后的实力背景如何,光是先生的人数之多,多到他们也无从怀疑。
眸光暗了暗。同宣暗想:此举一则便是给纨素提个醒,她向来胆大妄为不听劝;二来,朱人则嘛,既然他闲,就陪他玩玩儿;至于第三点,便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身子羸弱、无欲无求的桑之是否也参与到打探秘籍的行动中?
捭阖堂。三楼。另一房间内。
“可看仔细了?”朱人则深锁的眉头明显是怀疑的神情,手指抚着桌上的酒杯,慢慢的摩挲着。
顽人应了声,他的确没看到有任何怪异之举。只是自己也奇怪怎会是那桑公子的小伺去递消息。虽然不懂公子在想什么,但是自己想来也应该是那宣公子的西州吧?捭阖堂内明眼人都知道重宣阁的公子和胡题姑娘来往甚密。
朱人则起身,来回踱步。同宣如此做意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