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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孕棒。”
似沸浪退潮,堂内一时阒寂。
后台的音响师反应很快,一把将电源扯断。
天花板噼里啪啦一阵响,沈柠睁开眼,一脸无措的呆杵在黑暗中。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忽然感觉自己肩上多了股力道,身子被带进一汪温暖。
被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裹挟,她麻木抬腿,逃离这场难堪。
厅里的人看见带走她的是陆承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讶异。
沈家跟陆家虽是世交,但沈柠跟陆承野在圈内却是各有头脸,明面的不和。
谁都知道沈柠的生日没有邀他,所以他来,多少算是意外。
走出宴会厅,萧瑟的寒意刺激她瞬间清醒。
沈柠裹着单薄的鱼尾裙,被冻的原地跺脚,“谢谢,”她不动声色避开他抬起的胳膊,“被你看了个笑话。”
说话时她还总往后看,眼底依旧带着期许。
“他不会来,”陆承野顺着她视线淡扫向大门,慢条斯理的脱下大衣,拢在她身上,“周屿挺忙。”
周屿是沈柠交往多年的唯一男友,今日缺席,显然有要紧事。
她忍不住想到音响里那段话,于是烦闷的缩紧双肩,把半个脑袋闷在领口里,“正事要紧,他缺席一次也不打紧。”
这句话不知说给谁听的,她的眼神也飘忽着。
“正事?”陆承野的视线低垂在她脸上,眼底渗出来的微光像细碎的冰粒子,“晴湾二楼,去看看?”
他将她半拢在袖口里的手抓起,塞去一张卡。
肆无忌惮的目光将沈柠自上而下的贯穿,他眼角挑起,俯身过去,带着潮气的呼吸拂湿她的耳朵,“口袋里还有一张。”
沈柠一直低着脑袋,视线垂在自己冻紫的指尖,没有搭理。
直到他离开,紧绷的表情才松懈,显得焦躁不安。
她套在还残留他温度的大衣里,像是穿着大人衣服离家出走的小孩。
冬气弥漫。
侧身看向距自己百米远的晴湾酒店,沈柠捏紧掌心的卡,慢慢的走过去。
酒店顶层,走廊尽头第一间。
沈柠屏住呼吸,停下脚步。
门开,很暗。
她往里迈两步,还来不及开灯,便听到身后响起门锁的声音。
隔着薄薄一层衣物的手臂带着热意,把她身体拖起,放在玄关处的桌台。
柜面冰冷,她本能的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