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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双亡,家里没别的人。此次是来投奔远亲,谁知却是扑了个空,身染重病,盘缠又用尽了,若不是碰上我儿,早就一命呜呼,被人用草席一卷,扔到后山上去了。”
仲冉夏饶是心理建设再厉害,听了这话也不由愣住:“那展俞锦……可是不愿……”
她问得结结巴巴的,仲尹却是明白的,抚掌一笑:“我仲家在彤城何人不知,姓展的又岂敢不从。再者,爹爹已经派人将官府上上下下打点好了,即使他不愿又能如何?”
这话把仲冉夏惊得彻底石化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出场景。仲尹带着一众家丁,把俊朗体弱、含泪不从挣扎着的展俞锦五花大绑,剥掉衣服,光溜溜地送到了新房的大床上……
她抖了抖,敢情不是美相公审美观诡异到看上了自己,又或是觊觎仲家的财产,而是被她爹爹用武力从大街上强抢回来的!
仲冉夏正风中凌乱,那边仲尹又轻轻叹息:“乖女儿,如今你成了亲,爹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只是那姓展的病怏怏的,何时才能让爹抱上可爱粉嫩的外孙?”
顿了顿,他又道:“这两天姓展的身子骨眼见着有了起色,你准备好了,这两天便把这洞房给补回来。”
仲尹小眼一眨,又神秘兮兮地笑了:“放心,爹那里刚得了个偏方,只要乖女儿努力努力,保证你们一举中的!”
仲冉夏哭笑不得,孩子不是她一个人努力就能生出来的吧……
生怕仲尹又提出别的惊人之举,她又故技重施:“爹,我倦了。”
他一拍脑门,三层下巴接着抖了抖,手忙脚乱地撤了仲冉夏身后的软枕,小心扶着她躺下去。直到她闭着眼,放慢了呼吸,佯装熟睡,他才悄悄走了。
一夜未曾阖眼,仲冉夏迷迷糊糊地沾上枕头便要睡过去。
忽然感觉有人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仲冉夏的睡意霎时跑得一干二净,双眼睁开了一条细缝。便见菲儿脸色发白,迟疑着在榻前压着嗓子唤了几声。
估摸着床上的人该睡沉了,菲儿颤着手便要摸上她的脉搏。冰凉的指尖刚贴在手臂上,仲冉夏一个激灵便睁开了眼。
菲儿面色微变,惊惶地连退两步,下一刻双腿颤抖,跌坐在地上,急忙尖声求饶道:“奴婢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