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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言在耳。“小月,虽然是治标不治本的,可你必须吃药,不然我不能保证你的状况不会恶化。到时候──”撕开部分的药包起身将那些五颜六色的胶囊药丸倒进马桶,冲掉。我,一,点,也,不,想,吃,药。有种习惯看见别人幸福的病徵──“冷”──有人会赞美我的理性;却清楚那是不理世事的表徵,是冷淡,不是理性。是阿,我是爱自己比爱别人多的人,所以从来也只会从别人身边捡取散落的幸福。到餐厅的路上婕妤兴奋地说着她和尚音的往事,红晕让她只有淡妆的脸上如吹弹可破般地细致。聆听者,是常扮演的角色。“嗯?”一个提高音量的停顿,“怎麽了?”“刚刚就发现了,姐你一直看我耶,我脸上有什麽吗?”“呵,没什麽,就忍不住,因为你看起来很快乐,特别漂亮呢!”“啊?”羞怯地,“可能真的,太开心了。”纤长的睫毛在流光下如同蝶翼轻轻拍动,“嗯。”因为她很快乐所以我也能从容地上扬嘴角。停好车,“到了,要陪你下去吗?是尚音我很安心的。”“唔,不用降啦,我已经告诉他你要来了。”小妮子轻声说着。“还想帮你制造独处机会呢!”我讨人厌的补刀!“齁──”脸上的红晕更深的,匆匆地解开安全带,临下车才又羞又气地:“姐你真的很讨厌耶!”对ㄚ,我真的很讨厌──在车上不可自制地大笑起来。“代志不是憨人想的那麽简单。”在之后就一直想着,也许驽钝如我,永远也当不成深情那样看透世理的明眼人!再一次,如果知道了再来会遇见谁,说不定会在婕妤下车时就掉头离开,不知道。还是说,不管我有没有选择余地,都会导向现在的这个结果。所以,我还是只能任由那些失控的回忆摆布无力泅泳。“中午才提,我想你们俩也好久没见了!”尚音难得热情的解释:“前天就回来了,下午你刚走就遇见他,真不会挑时间,早点来就一起吃饭了!”“现在不也是吗?”在梦与现实之间,淡淡的声调,却是与梦中相似;记忆是不是太远;远得无法和现在吻合。“好久不见,Rain。”口中说出的名字就像关键的触酶;渗漏回忆终于找到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