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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推磨懂吗?都他娘能推磨,去谷壳!
他的话虽然糙了点,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拖磨,后面还有一句更经典的:有钱能让磨推鬼!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舅舅的车,到了火车站。生活还要继续,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家里。
上火车前,舅舅给了我一包旧报纸,说里面有三万块,让我省着点花,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再打电话向他要。
我心里感动,抓着报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眼睛也眼红红的,舅舅能成这一块的大款,靠的就是敏锐的观察,他也知道我的事情并没有解决,可能这一次分别就是永别了。这才说这么多话,还给我钱。
很多时候,事情排山倒海而来,人能左右的部分少之又少。
和舅舅挥别,我就钻进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床铺,直接把旧报纸当成枕头,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对面的空床铺。
一路无事,但是脑袋一直混混沉沉,直到回到我租住的小房子,脑袋还是半梦半醒,总觉得有人用白纱罩住我的头。
我不禁想到:难道是雪柔受了重伤,我也受到牵连?
毕竟我们的魂融在一起,已经分不开了。
看身体内,她依然沉睡着,蜷缩着身体。
我叹了一口气,可怜人必有可怜之处,她看着挺可怜的,但是她要抢了我的身体,那就是可怕了。
我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刚坐到床上,余光中一个黑影飘过。
我看过去,确实有东西在动,像是人的裤管,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个塑料袋,用脚踢了一下,吱吱两声,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一瞬间就跑到了床底下。
我吓地不轻,拿起扫把在床底下一阵狂摆,老鼠却怎么也不跑出来。
搞了一会儿,我也懒得管它,丢了扫把,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隐约中,听到微弱的人声,我睁开眼睛,窗外黒彤彤的,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
“不好吃啊,一点都不好吃。”
我竖起耳朵,左右查看,爬到床的左侧,收起的窗帘也被我掀了起来,没人躲着。我心里一万个确定,房门是关好,还反锁了的。
放眼望去,房子一屁股大,除了厨房和窗之间有一堵墙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