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懂得取舍。
楚挽歌名声没了，就算再嫁，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只能嫁给靠着楚家提携的穷书生。
楚家培养楚挽歌十几年，最后总不能还各种倒贴吧？
生下女儿是为啥，不就是为了给楚家攀附权贵递梯子。
楚挽歌是一枚废棋，钱氏内心复杂，一方面感觉对不起二女儿，一方面又觉得楚挽歌不争气，让她在楚家没脸。
高门小姐知书达理没错，却不能变成书呆子，人家参将吴公子说得明白，楚挽歌太过木讷，他不喜。
反观双胞胎姐妹，有钱氏的影子，知道如何为自己谋利，这不，竟然能搭上吏部侍郎家的许公子，这是多大脸面啊。
等姐妹二人高嫁，钱氏就算无子嗣，照样挺直腰杆。
作为双胞胎姐妹的绊脚石，钱氏越发看不上楚挽歌。
钱氏面色变幻不定，楚挽歌大概猜测出钱氏的心理活动，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没有变化快。
原本楚挽歌是打算利用楚家人残存的那点愧疚，混个三日，而她出现在钱氏面前，钱氏眼里的失望之色告诉她，一日都等不了。
“三妹妹，四妹妹，求情就不必了吧。”
楚挽歌坐下，招呼玉屏倒茶，冷淡道，“若我没有妹妹，至少爹娘不会为你们的名声而送我上路。”
楚挽歌的言语充满怨怼，这才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正常反应。
“二姐，你这是把妹妹记恨上了？”
楚清雨低下头嘤嘤地哭泣道，“妹妹也没想到吴家公子看不上你啊。”
楚挽歌空有美貌，如一个木偶人，着实无趣。
“挽歌，你怎能这样说话？”
钱氏听不下去，怒道，“吴家不是普通人家，你大婚当日丢丑，压都压不下去。”
楚家不是没做出努力，然而无济于事，全城的百姓都是知情人，闹得这般难看，无法收场。
楚家的脸面丢光了，若楚挽歌不死，楚清雨和楚清雪有这个带污点的姐姐，如何嫁入高门？
楚挽歌一听，决定立刻撕破脸，为在离开前给钱氏添堵，便故意道：“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您无子，在楚家地位不稳，若我有个厉害的兄长，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你……你个孽女！”
楚挽歌的大实话，戳中钱氏肺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