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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沓无音讯。
没有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对她这么排斥。
何年暗中给自己打气,笑着说:“你们男人不是灯一关,是谁都没有区别吗?”
萧策挑了一下眉梢,没有否认。
何年有了勇气,抬起细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腰,“我只要一个孩子,你忍得一时,我这一世都可以不再烦你。”
她本以为她说出这个诱饵萧策会很乐意,毕竟浪子最爱的就是自由。
萧策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生个小号,重新培养,将来把我这个大号弃了,何年,你跟爷爷打的好算盘,我可不傻。”
何年的唇抿了一下,嘴巴有些发干。
老爷子最近在家嚷嚷的话里的确有这个意思。
萧策已经二十八了,玩心还是很重,回来的这半年,上娱乐版多过财经版,不着家,想教育他也捞不着人影儿。
老爷子觉得他这个孙子无药可救,趁着他身体还算硬朗,想重新培养个小号,以备不时之需。
萧策将何年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将人往他身上贴,“何年,你得许给我点儿别的好处。”
何年以为要谈崩了,听到他这话,既不解,又松了口气。
她抬起如羽扇的睫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俊脸,“你想要什么好处?”
“在公司,你得站我这头儿,夫唱妇随是最基本的婚姻守则。”
何年忍住想讽笑的念头。
他都没把她当老婆,现在又谈夫唱妇随。
何年脸上的柔媚收敛,冷静地说,“萧策,我向来公私分明,工作上从来对事不对人,你让我无条件偏向你,恐怕我办不到。”
“这些年没在公司白呆,这么伶牙俐齿。”萧策喜怒莫测地捏了捏了她的粉腮。
何年受了他这个评价,有些没耐心,更重要的是,此刻跟他贴的太近,薄薄的裙子隔不掉什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坚硬与力量。
她从小到大都是优雅得体的豪门千金,没有跟男人这么近距离地靠近过。
萧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让她招架不住,她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外面的女人对他那么迷了。
她推开他,淡淡说,“你不同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也不甜,我大不了找别人,反正爷爷说了只要是我生的就可以。”
说完,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