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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的还在呢,还轮不到你这个假仁假义的混蛋来打我家贤婿的主意。”
“姓曹的,你嘴巴放干净点,谁假仁假义了?”见着曹天焦突然出现,薛松年顿时心里有些发虚,一是姓曹的对当年自己干得那些勾当知根知底,二是崔、曹二家貌似真的有过婚约。这么算起来,曹天焦还真是崔二郎的岳父。
曹天焦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就你,我骂得就是你,咋啦?你敢做不敢认?呸,整个清源县要说谁最假仁假义最伪善,你薛松年绝对是拔头筹的那个。想想当年你干得那些事儿吧,呸,老子想起来还恶心。话说永徽六年的那个初秋……”
“停停停~”
崔耕突然打断了曹天焦的话说当年,打起圆场:“两位长辈,这大庭广众之下,咱们就没必要争执吵闹了吧?人也来得差不多了,要不,咱们这就开始?”
说罢,崔耕对田文昆使了使眼色,示意让他把曹天焦这个搅局的先拉到一边招呼着。
谁知田文昆还未吱声,曹天焦却伸手拦道:“等会儿,等会儿再开始。贤婿,你且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啊。”
说着,也不理会崔耕愿不愿意,曹天焦直接掣着他的胳膊,来到场中一处没人的地方,低声说道:“你说你这孩子,见着我咋连声曹伯父都不叫了哩?你要知道,当年我跟你爹可是为你和我家婵儿定过婚约的。到了以后,你得叫我一声岳父大人哩!”
擦!
崔耕听着一时间真的脑袋大了。的确,他爹活着的时候,跟眼前这位曹氏酒坊的坊主曹天焦交情挺好,不是因为两家都是搞酒坊的,想要强强联合。而是因为他爹崔进和曹天焦都是一个风流尿性,平日里都爱偷摸跑到泉州府去逛青楼子,而且一住就是三五天。
就这样,两人就惜英雄重英雄,两位不务正业爱风流的酒坊坊主,居然还真成了一对老基友。动不动就结伴去泉州败家风流逛窑子。
至于曹、崔两家定下的婚约,好像也是在青楼里,两人玩嗨了喝爽了之后,仓促间随意定下来的。不知怎得,居然还传回了清源县。这段“姻缘佳话”被清源县的人“传唱”了一段时间。
久而久之,崔、曹二家这段奇葩的婚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