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辩解的！你应该庆幸泼到你身上了，要是伤到了11，让你死一万遍都不够！给我滚出去！”
11临走前，还能看到11眼中的得意。
“算了11，11毕竟也是爱你才这样的，你们多少也有两年的感情了，不要因为我吵架。”
“感情？”11嗤之以鼻：“我和她根本就没感情，如今你醒过来，她就该滚了，如果不是因为老宅一直不肯同意我们的婚事，我怎么会和她结婚，让她充当两年的少夫人。”
后面的话，门关上，11就听不清了。
只觉得心口残存着痛感，一抽一抽的，走了两步，抽血带来的晕眩和恶心感让她寸步难行，泪流满面。
之后她回到一楼沙发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11从三楼下来，甩下文件。
“签了。”
11看着文件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顿了一下，仰头：“不是说……今天不会离婚的吗？”
11不耐烦扩大到极致，“不离婚等着你继续伤害11吗？只有你早一点滚出这里，我和11才能重新开始。”
手背至今还疼得发抖，11想笑，究竟是谁伤害谁？
不过，也不重要了。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将上面的条例认真看完。
11不算亏待，一千万和一栋豪宅都给了她，条件是离婚之后不得再回来凉城半步。
“没问题，我可以签。”11扫视完了，抬头看着11：“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她手捂紧小腹，语气无比坚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一千万，房子，你都拿走！我要我腹中孩子平安生下来，11，只要你答应，我会马上签字收拾东西走人！”
11满脸厌恶：“11，都事到如今了你还在痴心妄想！”
11苦笑，就是因为她不痴心妄想，知道走后什么都不剩下，才奋不顾身的想要护住这个孩子。
“随你怎么想。”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肯答应在协议上加这一条，我马上签字走人，二十年以内不会回来。但是如果你非要拿掉这个孩子，11，我决不会签字，不仅如此，我还会到老宅宣布我不是11的事实。”
话音落下，11发力扣住11的脖子，黑眸掀起怒火，“11，你敢威胁我？”
11心在痛，闭着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