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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不知道吧?付清佳上个礼拜跟问俊人提了分手。莫非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好?”韦明德摸了摸下巴。
傅流别心里暗暗好笑,继续问到,“那你知道这个布条这是谁帮你写的么?还挺雷锋的不是?”“警官你有所不知,这也是我写的,这种布条我们社里很多,都是做活动的时候用的,我看着样式还不错,有一次就胡乱写了我和清佳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太着急拿错了。”韦明德还脸上闪过一丝轻松,“原来你们没有拿到我写的那个布条……”
“最后一个问题,我再问一次,你有关于付清佳自杀的其他线索么?”见韦明德露出思考的表情,良久摇了摇头。得到首肯的记录员对韦明德说,“感谢你的配合,请在这里签字”。看着韦明德恢复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想要出言提醒的傅流别把话咽回了肚子,想去看看其他房间的情况。
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的韦明德,刹那间变得血色全无,浑身像涮子般抖个不停,“不对,这不对,这个上面有我和清佳的名字,清佳已经死了,她死了,诅咒是真的。”最后几个字已然带上了哭腔。
傅流别走到门外,垂头丧气的袁金水刚好带着白止回到了重案组,看到傅流别白止立刻小跑到他身旁,“啪”的一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队长,新人白止报道。”“**同志,你一定要救救我,要派专人24小时,不48小时保护我,我还不想死。
”
韦明德踉跄着追着傅流别来到了大厅,鼻涕与眼泪齐飞,脸庞共白止哦不,是白纸一色,他环顾四周,想找一个强有力的守护,忽然看到身穿T恤,牛仔的白止,面庞虽然稚嫩,但是敬礼的姿势那么标准,神情那么认真,在警徽下彷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扑通一声,抱住白止大腿。“我是想跟清佳在一起,哪有人会自己咒自己,下面的冤魂为什么连这都分不清。见白止呆在原地,傅流别认真地吩咐,“白警官,问下这位市民的情况,必要时提供帮助。”
“遵命。”叭的一声,白止又敬了礼,他忘记还挂在身上的韦明德,一个激灵差点把他踹翻。
袁金水也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