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小鱼顿在原地，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又喊道：“爸爸？”
姜长墨额角跳了跳，盯着小姑娘看了半晌，哪里猜不出是怎么回事。
他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那边响了接近半分钟才接通。
“喂，小五啊，你到酒店了吧，那见到小鱼了吗？惊不惊喜。”
姜长墨呵了声，有惊无喜。
他冷着脸道：“把她弄走。”
“你说什么？”姜老夫人的话传了过来，语速飞快道，“喂我这边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和你爸出国了，小鱼人小一个人坐不了飞机，你就先照顾她一下吧，反正她也是你闺女，哎呦信号又不行了，挂了挂了。”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姜长墨紧紧捏着手机，骨节发白，真的是被气到了。
小鱼看着他这样子，又小跑过去，踮着脚尖拉着他的手软乎乎道：“爸爸别生气，我很好带的，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闻言，姜长墨看了过来。
小鱼也冲他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看上去十分乖巧。
姜长墨蹙了蹙眉，看了眼时间，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没多久，助理就过来了，“姜总。”
“带她去开个房间。”
助理看了眼小鱼，小声道：“姜总，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
听到这话，姜长墨一个冷眼看了过来，冷笑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听话。”
助理心下一慌，立刻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心里叫苦不迭，一边是老夫人和老爷子，一边是姜总，一个比一个强势，他根本没得选啊。
“出去吧。”姜长墨淡声说道。
也根本不用打电话去前台，以他妈的行事作风，这会儿肯定把方圆十里所有的酒店空房间都占满了。
他也懒得再做无用功，扭头看着小鱼，语气冷硬道：“离我远点。”
“哦。”小鱼往后挪了挪，挪到另一侧床边躺了下来，转头看着他，“爸爸，这样可以吗？”
每听她叫一声爸爸，姜长墨就心梗一次，脸色更黑，寒声道：“不许叫我爸爸。”
小鱼扁了扁嘴，乖巧道：“好的爸爸。”
姜长墨：“……”
见他还要开口，小鱼往被子里一钻，小奶音跟着传了出来，“我要睡觉啦爸爸，晚安爸爸，好梦哦爸爸！”
姜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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