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等您。”
助理看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辆迈巴赫从停车场驶出，直朝人民医院而去。
楚斯年死死盯着前方，竭力压制住心底隐隐的不安，抓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得青筋浮出。
他只花了平常一半的时间就到了人民医院。
门诊大楼。
就在楚斯年大步往里走时，一个身形高挑、穿着白大褂的的男人伸手拦住了他：“楚总？”
不知为何，短短两个字里带着莫名的讽刺。
楚斯年扫了一眼眼前的陌生人，正想越过他时，却被男人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你是来给婉音办手续的吗？”
男人对楚斯年眼底一掠而过的阴鸷视而不见，声音冷硬：“我叫谢意，是这里的医生，也是婉音小时候的邻居。”
楚斯年眸光渐冷，寒声道：“她在哪？”
谢意沉默了一下：“她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炎，而且一直心情抑郁，剧痛发作时咬断了手腕上的血管，送到医院时已经失血过多。”
“根据婉音生前遗嘱，死后即送殡仪馆，骨灰埋在她在乡下长大的那间院子里。”
楚斯年被“生前”二字一刺，声音愈发森然：“我再问一遍，苏婉音在哪？”
那个女人，怎么会死了呢？
这一定是个耍性子的新手段！
谢意从怀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嘴角勾起，却没有一丝笑意到达眼底。
“婉音还说，希望你能把这个签了，她希望干干净净地走。”
又慢慢补上一句：“楚总，婉音活着的时候没有开心过一天，如今她既然已经不在了，你就放过她吧。”
楚斯年垂眸看着纸张上的“离婚协议书”，呼吸一窒。
到死，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吗……
闯进他的生活里，然后又要‘干干净净’地抽离？
想都别想！
楚斯年一把将协议书扯过来撕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只有一句冷冷的话消散在风中。
“想离婚，叫苏婉音亲自来。”
楚斯年驱车回到楚氏集团，寒意萦绕在身侧，经过他的人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会议室。
各部门依次上台汇报一整年的工作。
助理偷偷觑着楚斯年的脸色，有点奇怪。
虽然还是一样的冷若冰霜，但眉目间总有些若有似无的孤寂。
开完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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