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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时奕州不喜欢自己,可当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她的心还是狠狠一抽。
气氛骤然凝滞。
此刻再美的风景,两人也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很快他们就开车回了澜都别墅。
晚上十点,姜浅给时奕州换好睡衣,站在他床前欲言又止。
她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看着站在自己床前,欲言又止的女人,时奕州眼底闪过抹不悦:“你还不走?”
姜浅见他满脸不耐,犹豫良久:“我今晚能不能睡在这儿?”
闻言,时奕州面色一沉:“出去!”
她神色一黯,明明是合法夫妻,可结婚三年她一直睡在客卧里。
看着姜浅出门的背影,时奕州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片刻后,门再次被人推开。
时奕州诧异地看着抱着枕头慢慢靠近的姜浅:“你来做什么?”
姜浅把自己的枕头和被褥铺在地上,忽视时奕州话语里的疏离:“我在这里打地铺,这样能方便照顾你,你也随时能找我。”
看着睡在地上的女人,时奕州心里腾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没有再接话。
结婚这么久,却是两人第一次同处一室。
不知过了多久,姜浅问了句:“奕州,你睡了吗?”
她等了很久,等来的只是一阵沉默。
姜浅眼底热气渐渐凝聚,打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一夜无话,次日。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她垂眸看着这个陌生号码,还是按下了接通键:“请问找哪位?”
电话里沉默几秒,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姜浅,出来聊聊。”
徐冉冉!
姜浅眼底闪过抹诧异,想到被她剽窃的作品:“好。”
“下午两点,洋湖公园落英亭。”
话落,电话挂断。
姜浅看着黑屏的手机,手逐渐收紧。
下午两点,洋湖公园的行人只有三三两两。
姜浅努力平复情绪,缓步走进亭中,看着自顾自喂鱼的女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徐冉冉把手里的鱼食全都抛了出去,转身看向她:“奕州还好吗?”
她对时奕州的亲昵称呼让姜浅不舒服地皱起眉:“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我给他打电话,他不肯接。”
“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姜浅嘲弄地看着她,“不过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