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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受的苦还没吃够么?”
前年也就是玉决和侯轻风惹事那年,玉决被禁足半年那会儿,那半年里她抄了女戒这本教人如何守妇道的书,足足一百遍。
为了抄完那一百遍,玉决没少受苦,手都要写断了也不敢停下,禁足完后她乖乖的上交了那一百遍。
孟然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只是对她禁严,若非要事,决不允她随意出去,不过却是挡不住玉决那爱玩的性子,白天不能去,那便晚上。
“哎,真要嫁人,那是要我的命啊。”玉决叹声道。
玉决自小就不喜拘束,家中非她一个女儿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因是长女,家中长辈难免宠了些,这一宠就宠坏了,才落得玉决如今这副样子,孟然也没奈何。
玲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小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好生等着嫁人吧。”
玉决对着玲珑做了个鬼脸,怒道:“成天嚷嚷着让我嫁人,我看你才是最该被许出去的那个。”
玲珑低头小声喃喃道:“也不怪老爷责罚,小姐是自己活该……”
玉决微愠,“你嘀嘀咕咕的别以为我听不得,你家小姐怎么就活该了。”
玲珑无措的一颤,道:“玲珑知错了,再不敢瞎说了……”
玲珑被吓得一抖一抖的,她家小姐一向好说话,若不是真的惹怒到她,断不会这样生气,方才也确实是她失言了。
玉决见状,笑道:“逗逗你罢了,你自幼与我一道,还不晓得我的脾性么?”
玲珑这才松了口气,“小姐!以后别再逗我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一扫适才那闷闷不乐哀怨的样子,玉决当下心情好了不少。
夜晚凉风阵阵,从窗缝灌入屋内,玲珑正要将窗关严实了,从暗夜里蹿出一个人来,吓得玲珑喊了一声。
方上榻的玉决闻声坐直了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玉决白了一眼,掀被起身将窗打开,“侯大少爷,你很喜欢做贼么?怎么在我闺房外鬼鬼祟祟的。”
侯轻风从草堆里站起身,翻窗入内,喘着气道:“听说你被禁足,就来瞧瞧你,没想到你家仆人看的那么严,我是钻了狗洞才跑进来的。”
侯轻风本想趁着孟家仆人不备,翻墙过来找玉决,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