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是非。
柳婉意当即驳斥：“胡言乱语，轻轻怎么可能如此胡闹！”
宁老夫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女儿你自然护着，你也别多话了，我今日非得罚了这丫头，否则就对不起咱们宁家！”
“母亲——”宁苍州也想求情。
“闭嘴，你们难道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宁老夫人冷若冰霜，厉声厉色，“来人啊，将宁轻舟打上十板子，再丢去祠堂跪三天三夜，还要抄足了一千遍的女戒女训！”
“日后若再犯，休怪我不念祖孙情面！”
如此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宁老夫人这是完全没把人当亲孙女！
那几个仆妇当即要上前去拿人。
宁轻舟一把推开那些人，笑着走到了宁老夫人身前。
“祖母，是她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错吧？”
她瞥了宁未央一眼，淡漠而又迅速。
可宁未央却莫名一颤，“轻轻，你别再倔强了——”
“闭嘴！”宁轻舟气势逼人，眼底浮现一层层的薄凉之色。
“告黑状的人是你！”
“颠倒黑白的人也是你！”
“和五皇子不清不楚的人还是你！”
“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宁轻舟轻轻点了宁未央的肩头，笑着逼近了两步。
“我不过和秦王殿下出去游玩，你非得说我和人私奔！”
“还拉着五皇子一块演戏，败坏我的清白，损毁将军府的名声，外头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宁未央连连后退，却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祖母。”
宁轻舟转过头去，微微一笑。
“祖母若是不信，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谁是谁非了，秦王殿下也在这里，祖母不如问问他，究竟谁是谁非？”
要是宁轻舟真的那样不堪，那顾行苍没必要帮她遮掩。
而顾行苍没有说话，这般便说明了一切。
“祖母！宁未央的确是我姐姐，可她不把我当妹妹，还要陷我们所有人于不义！”
“祖母只想着帮她，却没想过我才是你的亲孙女！祖母不是自诩清醒明白，怎的还要是非不分，偏心妄为吗！”
“祖母若非要帮着宁未央，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将军府是非不分！”
“是非公道就在眼前摆着，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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