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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时初看着某人自己后知后觉的抬手摸额头,丢下一句话就走。
须臾,时初又换了一盆水,拿了一块更大的毛巾打湿,依旧是拧到半干。
将毛巾叠的整整齐齐,时初把它放在了江泽叙的额头上。
“别取下来,我去给你熬点药来。”时初叮嘱了江泽叙一句转身就走。
她采回来的草药里,有几种是对退烧比较有效的。
这会儿只要把它们煎成药水给江泽叙喝下就好。
“......”江泽叙看着时初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毛巾。
这村姑怎么还区别对待?
明明风十七发烧她都那样帮风十七降温,轮到自己,就这么一块破毛巾就打发了?
不得不说,江泽叙心里酸溜溜的。
转头看着身旁昏迷不醒的风十七,江泽叙只好安慰自己。
是因为他们两个情况不同,绝不是那个村姑藐视他。
大约过了一刻钟,就在江泽叙七想八想的时候,时初端了两个碗进来。
“来,把这个喝了。”时初将其中一碗放在一边,另一个递给了江泽叙。
“......”江泽叙半坐起来,看着这乌黑的一碗汤药紧抿着唇。
那苦大仇深的样子,仿佛眼前这碗汤药不是治病的药,而是要命的毒。
“你该不会怕喝药吧?我这可没有糖果什么的。”时初见他这幅样子迟迟没有动静,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这破世子杀人的时候那么帅,竟然是个怕苦的?
“谁说我怕喝药,拿过来。”江泽叙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炸毛了。
他修长的大手夺过时初手里的药碗,看着里头黑乎乎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下一刻头一仰,直接把那小半碗药汁一饮而尽。
碗拿开的时候,时初就看到了一张皱巴的苦瓜脸。
“怕苦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不会笑话你的。”时初戏谑的说了句,笑眯眯的接过江泽叙手里的空碗。
“来,搭把手把他扶起来些。”时初又指了指风十七对江泽叙道。
“干嘛?”江泽叙警惕的道,这村姑不会又想扒风十七的衣服吧。
风十七虽然长的一般般,江泽叙也不得不承认风十七的身材很好。
这村姑该不会?
“给他喂药啊。”时初转身把刚刚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