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诗情皱了皱眉，今天小桃话实在是太多了。
“你知道什么？姜姨娘这是双面绣，很难得的手艺，听说苏州那边一件难求……姜姨娘果然是深藏不漏。”
姜稚衣礼貌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白诗情的夸奖，总让她觉得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溪兰苑的人呆的太久了，有了多心病。
“白姑娘别这么夸我，就是随便绣着玩……”
然而白诗情还是伸手接了过去，翻开来看了看背面，是一朵粉色的牡丹，一红一粉，倒的确是有些俗，好在还有个双面绣的名头。
“排针如此细密工整，可见是有真功夫的，姜姨娘可愿意教教我？”
姜稚衣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学，还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拒绝，有这个由头在，她就能时常带着彩雀来蹭这里的地龙了。
“白姑娘想学，我自然愿意教，其实也不难……”
元策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并排坐在门边，头挨着头，姿态颇有些亲密的在说话，他一时有些恍惚，忽然想起谢润那句齐人之福来。
可随即他就摇了摇头，他不好女色，一生能得一人足矣，等白诗情过门，他也就有理由拒绝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到时候这侯府里也该清净了，至于那时候姜稚衣该怎么处置……
他心情复杂的朝姜稚衣看过去，大概是屋子里着实太暖和，她穿的又多，没多久她就仰起头，拿手背蹭了蹭脖颈间的汗珠。
蓦地，一抹白映入眼帘，元策眯起眼睛，这才看见那竟然是姜稚衣的锁骨和小半截胸口。
他脸一黑，众目睽睽的，这副样子简直不知廉耻！
他心里狠狠鞭挞着姜稚衣，然而对方对此一无所觉，仍旧认认真真的看着白诗情的绣活，脸上还有几分惊讶：“白姑娘学的真快。”
她一边说话，一边抓着领子扇了扇风：“只是有几个地方弄错了线，倒都是小事，其实我有个诀窍，就是……”
头上忽然落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眼前一黑，她一惊，小小的叫了一声，手里的帕子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彩雀，什么东西砸我脸上了……”
彩雀没说话，她耳边倒是响起一声熟悉的冷哼：“怎么没砸死你呢？”
是元策。
姜稚衣先是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