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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么?“
楚晋之神情一变,缓缓抬眸望着大步走来的祁肆御。
“哗啦!”一声,他身后的南越将士举起了手中兵刃。
“放下!”
楚晋之缓缓开口:“既然公主没事,咱们没有必要结成死敌。”
“说的是!”
祁肆御冷笑一声,随即目光沉沉的望向楚怜烟:“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为什么,她明明不是南越公主,可这个越王却好像认定了她就是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殿下,我回去再向你解释。”楚怜烟看了祁肆御一眼,随即又回头目光热切的看向楚晋之:“二哥,你怎么会来边关?”
“你失踪的事传到了京城,父皇震怒,派遣军队讨伐北狄,是我向父皇讨要了这个差事。”楚晋之缓缓道:“不过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和亲公主既在,那两国还有什么理由开战?
“父皇怕是要失望了。二哥回到京城,定要受到一番责难……”楚怜烟闻言苦笑一声。
“本王不怕!”
楚晋之闻言有些心疼,这个女子,总是能将这一切看的如此透彻!
“既然误会解开了,越王殿下,不如一同进帐,共饮几杯如何?”祁肆御忽然笑着开口,只是眼眸漆黑,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楚晋之并未看他,而是望着楚怜烟:“也好,本王正好与三妹叙说些家常。”
说完,点了二百精锐,与楚怜烟一起往北狄这边的大帐而来。
而南越十万大军,则在附近安营扎寨。
进了军帐,众人分主次落座。
酒菜如流水一般摆上茶几,祁肆御坐在上首,举起酒杯笑盈盈道:“越王一路奔波辛苦了,请!”
楚晋之面不改色:“请。”
两个男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一整坛子酒便见底了。
楚怜烟坐在祁肆御下首位置,看到这个情形心中有些担忧。她知道,楚晋之自小对酒就有些过敏,根本就不能喝太多酒。
否则,他就会浑身上下长满痱子,体发高热。
“天色将晚,还是少喝一些吧!”
在全福令人送上新的酒时,楚怜烟开口制止了他:“拿下去,为两个殿下多添一些下酒菜。”
祁肆御闻言挑了挑眉:“公主是在为本殿担忧么?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