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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有人表现得不耐烦了,可小贩还是不失礼节地说到。
花灯节游玩的兴致也被一扫而尽了,沈尽欢怏怏不乐,但见小贩话音刚落那人就爽快答应,她自然也是不甘人后了。
“那请听好了。今有粟四斗五升,欲为凿米。问得几何?”
沈尽欢毫不迟疑:“为凿米二斗一升、五分升之三。”
小贩:“甚善,既然如此,胜负也已分明。”
沈尽欢接过泥人,倒是有一种很久没有过的满足感。
看及此,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沈尽欢打算和往日一样去祈愿,未曾想之前来搅和的男子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到了一块人稀疏点的地方,拽着她走开了。
沈尽欢有些惊讶,见此处几乎是无人的,心中暗道不妙,莫不是被记恨上了,转身就想逃离。
但手腕却被一下子攥住了:“我并非恶人。”
沈尽欢极力镇定下来,暂且放下今夜抢答问题时的架子:“若小女子有所冒犯,也请海涵。可今夜公子把我带到这里,实属不当。若是现在放我离开,我便当什么也未发生过。可若是执意要不敬的话,现在喊人说不定会碰到官兵巡逻,到时候可不是能够私了的了。”
“姑娘且稍等,我是见姑娘今日倒也算敏捷,所以想打听点事情的。”沈尽欢再次打量着他,本以为一眼惊艳后会越看越普通,可他却也是很耐看的。
“但说无妨。”一阵风拂过,扬起了沈尽欢肩上的青丝。
“不知姑娘是否知晓城中沈家?”
“沈家?”
“嗯,沈裘的府邸。”
沈尽欢思虑了片刻,来人报上的,正是自家父亲的大名。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男子也顿了顿:“不过是来探望罢了,中间的原因不方便说,姑娘只需回答知不知道就行了。”
“不曾听闻。你还是另寻他人问问吧。”
“不了,既然姑娘不知道就算了,”男子凑近了几分,让沈尽欢怀疑是否自己的谎已被看穿,但之后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望向沈尽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吧。”
外界的灯火似乎将她隔绝,越是朦胧,越是若隐若现,越是难以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