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顾青霄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江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江雪早就死了。”江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顾爷。”
顾青霄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江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顾青霄望向她，“你说什么？”
江妩道，“京城都说这顾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顾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顾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同床共枕的。顾青霄，那样一个女人，弃之敝履，也是她的命，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不是吗。”
顾青霄刚要发作。
手机铃声突响。
他片刻冷静下来，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却是林素素打过来的。
男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林素素的声音。
“青霄哥哥，你在哪儿？”
“我在……”
江妩眼波流转，突然扑到了顾青霄的身上，双手缠住了他的肩膀。
“顾爷，是谁打来的电话嘛……”
顾青霄瞪了她一眼。
那头的林素素，语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谁在说话？”
“顾爷……人家好热哦……”
江妩呵气如兰，娇滴滴道：“你不是说今晚留下来陪人家吗？今晚，你是我的……”
“青霄哥哥……”
顾青霄反扣住她的手，“闹够没？”
“顾爷，你不要急嘛……”江妩发出颤抖的声音，“你快把人家的衣服扯坏了……”
说着，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手机挂断，关机，得意地扬了扬，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顾青霄眼睛微微狭起。
蓦得……
他随手抚向腰袢，“咔哒”一声，他抽下皮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吊挂在壁灯上。
“跟我玩？好。”
他漫不经心地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