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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韵的手,低声柔和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姑娘受了委屈,自是有碍病情。王妃对姑娘实在喜欢,来之前嘱托老奴,若是没能请姑娘去府上,便不要回去了。”
顿了顿,李嬷嬷眯着眼打量了身边簌簌发抖的乔氏,“倒不如老奴狐假虎威一回,替姑娘做个主?”
“不必了,嬷嬷陪在王妃身侧多年情分,怎会真的重罚。这几日的确身子不爽适,还等有空再亲自上门拜访。”
送走了李嬷嬷,乔氏难得嬉笑,亲自送乔松韵回了闺房,门房前,乔氏吩咐身边的奴仆,又是给送柴火,又是给加被褥,好不殷勤。
当晚更深人静之际,秋浓还是觉得憋屈。
“小姐,好容易李嬷嬷要替我们做主了,这大好的机会你怎么就平白给推了。”
正看医书的乔松韵笑了笑,她拿起剪子把烛火挑明了些,轻声道,“打蛇打七寸,嬷嬷再厉害也无法真正动手,不过是给两方一个台阶下而已,我要的不是这个。”
“小姐的意思是,要借王妃的势来报仇?”秋浓想了想,不禁疑惑,“只是小姐凭什么断定王妃一定会帮我们呢?”
“直觉。”看着秋浓憋屈的小眼神,乔松韵笑而不语。
果不其然,李嬷嬷没能请到乔松韵,盛王妃干脆亲自前来。不同于上一回的讥诮嘲讽,盛王妃这一次和蔼的多。甫才见到乔松韵,王妃便笃声说要给乔松韵讨回公道。
“松韵,只管说,是谁让你受了委屈?如何处置,本王妃都替你撑腰。”
乔松韵等到就是这个机会,她从老夫人身侧站起身,走到了乔夫人身边,“王妃,松韵并非心思歹毒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若受了欺负,松韵最喜欢的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你什么意思。”乔夫人被吓得站不起身,今日赶上上朝的日子,乔珂和乔正都早早出了府,唯独的一个老夫人又在前几日闹翻了,不肯站在她这边。想着,乔夫人把目光落在了乔双的身上。
乔双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即便收到了母亲求助的目光,也不敢贸然站起身来为自己的母亲求情。
乔松韵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拿起之前那条铁鞭,手轻抚过鞭子,正要出手之际,又停下。乔氏以为乔松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