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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证清白,若是毫发无损便是有意为之,问题是我特么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毫发无损,自己穿越当日明明已经闻到了身上肌肤烧焦的味道,而且醒来后全身刺痛,唯一的异常就是那颗蛋……
“是那…”郎槿炎说出两个字后觉得不对,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这么荒诞无稽的事,没人会相信。
张三翔道:“你想说什么?是那啥?”
郎槿炎脑袋飞速旋转,五年全国顶级律师事务所的工作经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临阵经验无比丰富的他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再次把案子梳理了一遍,似乎遗漏了什么。
郎中!
对,还有个郎中!
“大人,我有证人!”
郎槿炎像是一下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请大人将我在监牢关押期间一直替我医治的郎中传上堂来一问便知。”
“哼!”张三翔一声冷笑,“笑话,本官从未请过郎中医治你。”
“不可能,这几天一直给我医治的郎中……”
看着张三翔的表情,郎槿炎顿时说不出话来,司法参军摆明了想定自己的死罪,怎么可能让一个如此重要的证人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以现代人的思维在想这件案子,由始至终自己想的都是案件的细节和律法上可以利用的漏洞,却从来没有对这个时代官吏颠倒黑白一手遮天的能力进行过判断。
郎槿炎第一次感觉到封建社会的可怕。
还有张三翔!
这道始终迈不过去的坎!
面色严肃的张三翔拿出郎槿炎的认罪状,朗声道:“郎槿炎,这是你亲笔画押的认罪状,依大周例律,本官原本可凭此状直接定你死罪。”
“但此案民怨太大,本官思虑过后决定公审,今日公堂,众人所见,本官并无徇私舞弊之处,并且给足了你陈辩的机会,但你无法自证清白,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该定什么罪?”
张三翔微微低着头,眼睛四十五度向上慢慢扫过堂下众人,“定什么罪?”
“什么罪?”张三翔带着挑衅的口吻慢条斯理的问道,像是在反问郎槿炎,也像是在反问观审的众人。
衙门口不知是谁发出了一个声音,“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