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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衣袍撩开车帘,翟翌看清他的脸,顿时变了脸。
马车里的男子竟是当今太子!
一旁的翟夫人也慌得不行。
沈温彤什么时候竟攀附上了太子?定是为了报复她尚书府!
想着,翟夫人看向沈温彤的视线又怕又恨。
沈灼冷眼扫了一圈翟家的人,眉目阴沉,冷冰冰问:“你们方才说,谁是贱妇,谁是野男人?”
翟翌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着,对着沈灼微微欠身,沉声说道。
“不知车上之人是太子,多有冒犯,还请太子赎罪。”
沈灼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翟夫人恶狠狠瞪了沈温彤一眼,纵然心有不甘,但有太子在,他们也带不走这沈温彤,只能离去。
一炷香后,尚书府内。
沈明珠带着人将礼物送到了尚书府,正赶上翟翌从外回来,沈明珠连忙上前,拉着翟翌说道。
“翟翌,你这么是去哪了?我带了些礼物来,不知伯母喜不喜欢。”
翟翌微微皱眉,淡淡对沈明珠说道:“公主送的,母亲自然是喜欢,翟翌身体抱恙,先回房了,公主请便。”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内。
沈明珠僵住,心下不是滋味,不明白翟翌为什么这么冷淡。
身后翟夫人匆匆走来,连忙安抚。
“八公主,翟翌不是有心如此,他只是被沈温彤气到了,那个贱妇竟和太子殿下私通苟合!”
翟夫人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番,说到激动处还咬牙切齿。
沈明珠听着,心中起了注意。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自己的母亲是淑妃,她和太子本就是敌人。
那沈灼身为太子,与一个有妇之夫私通苟合,若是传了出去,沈灼的名誉必然受损,惹得父王厌恶。
这或许是个扳倒沈灼的好机会。
房内。
翟翌越是嗅着屋内的‘清心香’,越是气结。
沈温彤没家世没背景,若不是委身给太子,太子怎么可能会帮一个小小医女?
下人倒了杯茶递到翟翌的面前,翟翌只是抿了一口,就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怎么办事的?这清心香的气味不如往日也就罢了,连这茶也远不如从前,尚书府缺你们银子了?”
那下人低着头,嗫喏说道:“回公子,往日的‘清心香’和茶都是少夫人一手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