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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碧月呢?你被抓了,她呢?”
素云低着头,眼泪更凶了:“奴婢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似有些躲闪,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底气。
楚灵歌沉下脸:“到底怎么了,说!”
素云抽泣着,“哇”地一声又哭了:“小姐,小姐!碧月她……她逃走了,她拿了二小姐的赏,孟姨娘还了她的卖身契,她走了!奴婢劝过她,可她不听,她还……还拿走了您梳妆匣子里的东西。”
楚灵歌走到桌子前,指尖挑开匣子。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不只如此,连几个香粉胭脂盒子也不见了。
楚灵歌沉默半晌,灯火映着她白玉般的脸,眉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强势与凌厉。
“小姐,您会去抓碧月吗?”素云怯生生地问。
楚灵歌垂眸:“去哪抓,人海茫茫,她势必也会有意躲藏。”
“那,小姐,您打算怎么办?您……怎么回来了?是被赶出王府了吗?”
楚灵歌偏过头斜斜睥来:“你不用管那么多,好好养伤才是,总归,我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素云咧嘴笑:“奴婢知道,奴婢都听小姐的!”
时候不早,楚灵歌打算今天就住下,先不回王府。
她的戏演完了,那女人的正戏,可还没开唱呢!
楚灵歌躺下不久,听到院子里有一丝异响,飞快消失不见。
她唇角微勾,君寒煜的人,身手不错啊!
战王府中,君寒彻从楚府回来,一路直奔君寒煜的书房。
关上门就忍不住把刚才在楚家看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君寒煜。
君寒煜放下手中笔,眉梢微微上挑:“哦?你没看错?”
“怎么可能?她一进府,我也就到了,我看着她从楚星运的书房里出来的,那火绝对就是她放的。
再后来去救她的丫环,你是没见,那一刀,干脆利索,一刀封喉,虽然说楚家的家丁也没什么本事,但那速度力道,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使出来的。”
君寒彻是个武痴,一提到这些,就两眼放光。
君寒煜眸子微眯,看着烛台上惺忪的烛火,旁边雕花镂空香炉中,缓缓流出薄雾。
他的眼神看不分明,语气轻而冷:“楚灵歌,商贾之女,身子柔弱,性格软,胆子小,正是因为看中这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