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寒的话像刺一样扎心顾清歌心里。
她终于明白自己在傅斯寒心里有多不堪……
望向傅斯寒，她一字一句道：“林大夫医德高尚，你不要侮辱了他。”
听见顾清歌为其他男人辩护，傅斯寒心头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手中力道更重了。
“你替他说话？”
顾清歌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凉。
顾清歌一惊，猛地回过神来，抬手便要去推开傅斯寒。
但她的力气对傅斯寒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
傅斯寒将顾清歌双手背在身后，忽略她微弱的挣扎，不由分说的撞了进去。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斯寒才停下来。
男人抽身下榻，冷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再敢让我看见你去找他，我要了他全家的命。”
顾清歌只觉喉咙涌起腥甜，鲜血从嘴角流出，融进枕絮里。
耳边脚步声逐渐远去。
心死的感觉，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傅斯寒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句像是要消散在风中的话。
“傅斯寒，我喜欢了你十五年，已经够了。”
他脚步微顿，手不自觉攥紧，却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次日。
天空昏暗阴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似是有一场暴雨将至。
顾清歌撑着身子走到桌面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遗书”二字。
刚放下笔，门便被人推开。
赵妈妈吊梢着眉站在门口：“少夫人，跟我走吧，老夫人要见您。”
顾清歌心口一跳，莫名的不安上涌。
寿安堂。
刚进去，一盏滚烫的茶水便砸在顾清歌身上。
随之，老夫人暴怒的声音响起：“跪下！”
“你母亲徐氏刺杀三皇子未遂，被当场杀死，你们顾家真是好胆量！”
顾清歌大脑瞬间空白，心似被掏空一般，怔怔愣在原地。
“母亲。”傅斯寒蹙眉，站到顾清歌身前，加重了语气。
老夫人眉头紧蹙，并不罢休，大骂道。
“刺杀皇子是何等罪名，纵那徐氏口口声声说和她断绝了关系，可那又如何？”
“我告诉你赶紧休了她，将她交出去！”
傅斯寒眸色未变，漠然道：“顾家已经家灭，不必如此。”
顾清歌缓缓抬头看向傅斯寒，无力的讽刺涌至心头。
今天这一切，是傅斯寒眼睁睁看着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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