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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那件外套从我的身上滑落,那是一件熨烫整齐的西装外套,我认识,这是柯逸飞刚刚穿的那件。
我讨厌柯逸飞对我的随意践踏,此时又来装什么心善。
我用我最大的力气,将那件西装有多远扔多远。
然后爬着将我被他们扒下来的裙子捡起来,重新的穿好,即便它只算得上是一件挑逗的工具。
我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我原以为自己又要被田泽明训斥了,可是这一次他见到我的时候确是非常高兴,还说我进步不小,客人打赏了我很多小费。
我问田泽明有多少。
田泽明说有三万块,他让我再接再厉,如果一直这样做,我就可以很快还上欠他的钱了。
不过田泽明看了一眼我狼狈的样子,“还以为你不会玩,没想到这么会玩。”
田泽明说完就去看别的姐姐们情况如何了。
我知道今天这一单,田泽明不会再特别的盯着我,所以我就回到了地下一层里那个隐秘的房间。
我看见雪帆坐在那里,正和其他几个妈妈桑聊着天。
我进来的时候雪帆看到了我,便走到我的身边,手指间夹着一颗烟,“刚入行玩这么大的,受得了吗?”
我知道雪帆和田泽明一样,都认为我和那么多人发生了关系。
我没有说话,雪帆应该也看出了我的情绪并不好,就和我一起靠在墙上,“既然入了这一行,守着没用的自尊心,吃亏的只有你自己,忘掉那些所谓的自尊,所谓的人格,像个婊子一样的活着,把贱卖自己当做是一种乐趣,将那些男人看做是自己的猎物,不要想着自己是在被别人玩,要将主动权攥着自己的手里,按照自己的花样,自己的方式去玩,就可以享受到玩男人的乐趣。”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雪帆姐将一口烟雾吐在我的脸上,让我被呛的忍不住咳了两声。
“男人总是想玩遍天下的女人,而我们这一行又何尝不是在玩遍天下的男人。不要光想着他们的恶心,要知道那些没有资本去玩女人的男人,活的是一种悲哀,那些有钱却不玩的男人,我们只要尊敬就好。”
“可是做我们这行的女人,不是永远的都抬不起头来吗?”我想到了红姐的话,那种发自内心的卑微,让我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