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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御说。
容知暮睁大眸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不能这样做。”
顾御似笑非笑的把药膏从口袋里拿出来,晃了晃。
容知暮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脸颊尴尬的涨红。
她小声的说,“我自己来。”
“不然你是打算让我来?也不是不行,就是得收费。”
他漆黑的眸锁住她,勾了勾唇。
容知暮:“……”
她嗓音微软,“你出去。”
见男人不动。
她硬着头皮,“麻烦您借用一下地,或者,我离开。”
顾御眯了眯眼,转身将药膏扔在桌子上,往衣柜拿了衣服一头扎进了浴室。
“尽快处理。”
门啪的一声,掩盖了男人的身姿。
她怔了下,明白他的意思。
容知暮目光打量着屋子,摆设华丽精致,风格简约干净。
采用低沉的调色,家具齐全。
床是里头最占地方的。
顾御的住所很多,一般都是住各式各样的酒店,鲜少回家。
准确来说,在他生命里几乎没有家这个字的意义。
顾御其中的一栋房子,在地势最为高达金贵的地段。
出入的基本是持有资本的人物。
那里勉强算得上是顾御的家,因为跟她在一起之后,每个月基本会过去住一段时间。
容知暮曾问过有家为什么要住酒店。
他说,“家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空虚冰冷,住哪不是住。”
他的性子无拘无束惯了。
容知暮微微垂眸,听着浴室里水滴落地的声音。
她伸手,拧了拧门把手。
打不开。
容知暮坐在柔软皮质的沙发上,解开裙子的拉链。
胸前的雪白被滚烫的咖啡烫的起了点点的水泡,一大片绯红。
她嘶了声。
幸好有大部分被衣服所吸收,并不是很严重。
只是容知暮的皮肤比较白,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放在桌子上的药膏有两种,一种是针对烫伤的,还有一种,是祛疤的。
容知暮眼里闪过嘲弄。
抹了些药膏在指腹,一点点的擦拭着伤处。
女人纯白的衣裙***,很明显能黑色蕾丝花边的罩衣。
头发垂直,眉眼低下,手指在胸前雪白部分。
精致瓷白的侧脸流畅,睫毛浓卷,小脸微微皱起。
顾御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他的动作很轻,没能惊动在沙发上涂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