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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气不足、牙黄、口臭……真糙。”阿软干脆坐在地上,托着下巴点评。
记住自己使命的鬼赤头一次感到迷茫,为什么着女人不怕它?其他人都不需要它吼,只要看到它就吓软了腿,它喜欢看别人被它吓到的模样。
鬼赤怒了,它佯装去咬阿软,头刚伸过去,便被阿软一巴掌扇偏了。
“都说了你口臭。”
除了宴敖没人敢这么挑战它的威严,就在它要转过头时,它感觉自己的鬃毛被拽住,还挠了挠脖子上的软肉,痒痒的,有点舒服。
鬼赤以为阿软在讨好它,眯起眼睛享受。阿软勾唇一笑:傻孩子,还没成年就被来出来营业,不过挺通人性。
阿软停下给它挠痒痒的动作,鬼赤睁着大眼看着她,好像在说:为什么停了?继续。
她觉得好笑,随后摸出抽烟时用的打火机,‘哧’的一下,冒出火焰。她的双眸中映着不断跳动的火焰,坏笑,旋即点燃了鬼赤尾巴上的毛。
鬼赤反应过来后瞳孔地震,趴在地上打滚要扑灭尾巴上的火。
阿软见状笑了笑,从地上站起来,俯视鬼赤。立马端起餐桌上已经凉了的鸡蛋汤泼下去。
鬼赤瞬间好像从炼狱中活过来般,还来不及松口气,尾巴上突然又噌的一下窜起火苗。
鬼赤:我真是服了,你个老六。
收到鬼赤投来的幽怨眼神,阿软有些尴尬,她真没想到那碗汤里面的油居然能让火重新燃起,她记得她是按着水油1:1放的,难道不是这么做的?
最后火被一碗水给灭了,鬼赤心疼的看着他的尾巴哼哼唧唧,这场火带来的痛将会是它一生的阴影。
阿软找到医药箱,还好里面药齐,找到烫伤药和纱布蹲在它面前好不违心的说着假话:“反正你那毛也不怎样,烧了正好重新长。”
阿软想要拿起它的尾巴包扎,鬼赤躲开并朝阿软再次呲起一口大黄牙,阿软面无表情一拳砸在它脑壳上。
“说了你口臭,闭嘴。”
眼见着她是真的不怕它,鬼赤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草原霸主的身份。
它没有把焦黑的尾巴给她,阿软又坏笑,摸出打火机,打开关上,一直重复了这个动作好几次,差点没把鬼赤胆吓破。
幸好火焰熄灭得及时,尾巴上的伤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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