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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蒋某人如今是国家元首,放在前清时期,就是谋逆的灭门之祸,会馆兄弟担当着天大的风险,我们……”
“快给我收起来!”王亚樵脸色一沉大声断喝,“任公,您也太小看我王亚樵了。我锄杀徐国梁,锄杀赵铁桥捎带上张秋白,皆因他们祸害百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从来没有收过谁一文钱的定金酬金。您若真要我为国除奸,先把钱收起来再说!否则,我就叫人送客了。”
“光九兄真是急性子!”李济深十分尴尬,只得连忙让古大鹏关上皮箱。
王亚樵这才向他赔礼:“请任公见谅!外人传言我王亚樵是暗杀大王,甚至还有人说我是职业杀手,什么称呼我都不在乎,就在乎一个‘公’字,还有一个‘明’字。只要他祸害百姓动了公愤,不管他官职有多大权力有多高,我都能毫不手软,还要让天下人明白是我派人杀了他。如今蒋介石祸国殃民,我就要为了天下公愤出手锄杀,不会收取任公分文。事关重大,还是从长计议再说。”
“好一个‘天下公愤’!”李济深深受感动,“好,请光九兄从长计议,李某敬候佳音。”
送走李济深,王亚樵吩咐华克之、陈成、孙凤鸣和郑抱真几个核心骨干,分头到外滩茶楼一个封闭严密的包厢密商。郑抱真不知何意,困惑地说:“九哥不知什么意思,突然说安徽不去了,大老远地来到这里,还有比锄杀陈调元更大的事情?”孙凤鸣也附和说:“就是!以前商量事情都放在会馆里,到生地方商量大事,还是第一次。”
华克之分管情报,比他们了解得多,解释说:“各位不要埋怨了。九哥选在这里,是深有道理的。以前在会馆决定锄杀陈调元,却发生了有人在半道上向他示警的变故,以致于陈贼脱逃,让我们功亏一篑,说明我们内部发生泄密。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正说着,王亚樵用暗号敲门进来,大家立即肃静。王亚樵摘下大礼帽,安排两个亲信门徒到包厢外面把风,才把李济深的来意详细告诉他们。他坚定地说:“蒋介石如今是国民公敌,如果一举锄杀成功,就是震动天下的大事,务必周密计划,不能有半点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