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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又带点独特,可达自成一体的境界。
扈齐赫来京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京师的局势,我本想设计助长江家气焰,激起陛下疑心,让陛下对九皇子慢慢心生猜疑厌恶,再以南庄小镇全镇人的亡魂和这些年江俨肆意作下的恶来除掉江俨。
事实陛下连九皇子征战时蓄意谋反都没有追究,国家危急面前一切私怨都是小仇小恨,甚至无比渺小。
渺小得就像这仅仅是一个江南小镇子消失了,其实不会影响国家任何事。
灯盏边我停下笔墨,透过窗看月色,想刚写过的这个地名,南庄,南庄……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还听谁提起过它。
是谁呢?
……”我还不想嫁人,””我还没有看过廊州的山,青州的水,””我还没有坐过南庄的小船,赏过那里的烟雨。”
廉乐口中的南庄!
可是南庄在三年前就无人居住了,那里已经荒废,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江南还有这样一个小镇,它早已没了令人眷恋的地方。
廉乐兴致勃勃提起它,向往它,如它依旧存在着,但洗濯怎么能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除非……这世上还有个南庄。
我竟琢磨起故事的真相,觉得太过荒诞,这一切真真切切似人笔下的戏折,权势滔天的人甘愿臣服地爱上一个人。
天光窥见屋内,我睡在软榻上醒来,揉了揉额,平和淡淡地吩咐沅儿,”有客来访,便说我在屋中照顾爹爹,无心见客。”
戴上帷帽,途中小心避开外人的眼线。
这次我只带了冀也一人出府,来到京师一处再普通不过的屋舍。
冀也上前敲了敲门,我立在墨门前等候,少间,才有一位穿着简单的姑娘来开门。
她见我,单薄清秀的眉间蹙起一点惊讶,什么都未语,少间,侧身请我进屋。
我视线左右顾了一遍她的屋子,书架有些空,花已该修剪,案上的笔墨都明显剩下几支不常用的,矮座不远处角落还放着一个铜盆。
她请我坐,我轻柔柔对同样坐下来的她道:”打算走了?”
她点头,”曾经我很想来京师看一看,最繁华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现在已经见识过了,并没有想象中的留恋。”
我和缓道来意,”今日冒昧打扰,没有他意,只是近日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