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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头夫君肯定是轮不到你了。”
她说的颇是认真,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白宴的唇角,动作温情如许,语调却凉薄得很,“现下落到我手里,就只能做小了,日后我另外给你置办个宅子做外室?还是留在房里当通房公子?”
“你在……说什么?”白宴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么?”景璃笑了笑,字字清晰道:“白宴,我救你是为了挟恩图报要你委身于我,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
这话还没说完,白宴就被气得吐出一大口血,往后倒去。
景璃早就防备,连忙侧身避过,然后再次拉着他的手腕把脉。
片刻后,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你可终于吐血了,瘀血吐出来就好。”
白宴唇边血迹斑斑,一时还没缓过劲儿,哑声道:“景、璃!”
“喊我作甚?留着点劲儿喘气吧。”景璃从边上捡起一片破布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虽然方才说那些话是为了气白宴吐出瘀血,但是说真的,能把他气成这样,真爽!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
此刻景璃早已经被白宴千刀万剐。
她不再看白宴,转过去伸了个懒腰,轻声道:“你好好在这养伤,吃食和药,我会让爹爹按时给你送下来,等到该你出现的时候你再出现。”
少女转身走上石阶,面容一半被烛火照亮了,一半在阴影里。
她唇边上扬了些许,“这出戏我陪他们唱,但结局要随我心意。”
白宴看着她拾阶而上,一步步远去,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似眼前人早已不是认识的那个人。
仿佛分开的这三年,真的如同隔了一世春秋。
景璃出了地窖,把砖石铺了回去,又拿了一些柴火堆上去,窗外天光已亮。
她刚做完这一切走出灶间和早起准备做朝饭的景文山交代了几句让他照顾好白宴,柴门就被人踹开了。
眨眼间,七八个官差闯了进来,将她团团围住,“景璃!有人报案白府走水之时,看到你鬼鬼祟祟出现在后门,马上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景璃面色如常地看了众人一眼,其实她昨天回家看到父亲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