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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看着他。
当下咬了咬牙,期期艾艾道:“依臣......依臣之见......若要论资排辈,太仆寺少卿最合适......”
太仆寺少卿可是有两位,付士楠说得模糊不清的,是下了套子等人来钻呢。
朱正笑了笑,没搭腔。
付士楠心下更加慌乱。
思索一下,又向前伸了伸脖子,“太仆寺少卿刘长柏,出身勋贵之家,其姊嫁建南侯府,荣光无量......”
“建南侯的小舅子?”朱正皱了皱眉。
“正......正是......”
朱正思索片刻,摇头道:“不妥,刘长柏入太仆寺不过两载,经验不足,不堪胜任。”
付士楠听闻,暗地里松了口气。
太仆寺身后代表的政治力量不可小觑。
而建南侯府与张贤等人交情匪浅,他故意提及刘长柏的家世,就是赌一把,郕王不会将这块肥肉让给主和的张贤一派。
朱正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低不可闻的冷笑一声,这个付士楠,倒也不是完全没头脑。
如此正好,他的价值便可以更加肆意的发挥了,当下状似无意问道:“付大人是英正元年同进士出身?”
所谓同进士,不过是入围了三甲,给落第的举人一个心里安慰,类似于小老婆一样的地位,稍稍自尊自爱的人,都会将同进士出身当做一种不能一洗了之的难言之隐。
郕王这时候突然提起他的出身,难道是想借此敲打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付士楠刚松懈的神经瞬间又硬绷起来。
朱正却没有接着说,自顾自将茶杯重新斟满,他顿了顿,“我记得于谦于大人,与你同届?”
“于大人是状元郎,不是我等可比拟的......”提起当年旧事,付士楠也是一幅欣然回味的模样,可这时候,郕王提于谦作甚?
朱正抿了口茶,悠悠说道:“付大人做为同窗,不曾走动走动?”
“不......不曾......”,付士楠一怔,他素来觉得自己与状元郎云泥之别,加之于谦为人孤傲,别说走动,往日里就是远远瞧见都不敢上前打招呼......
“付大人,”朱正幽幽叹了口气,自己都提示到这份儿上了,这人还是不开窍,也难怪这么多年不上不下。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