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这样吵，别人家都听见了。昨儿对门的香儿就悄悄问我呢。”
听她这样说，二嫫马上瞪了她一眼：“你还敢跟外人嚼舌头？！仔细你的皮！”
“我哪敢啊，就是香儿的娘那天过来借豆油，听到东厢那边闹，也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就告诉了她。香儿听说，来找我问罢了。”
“就算这样也不行，这是什么好事儿？她问你，你就该堵回去。这还好是我，如果让三NaiNai知道你在外头混说，当心她连你舌根都拔掉，看你还多不多嘴。”
“什么呀，你胡说。”那小丫头不依，缩回头，撇撇嘴，“三NaiNai怎会这样做，顶多骂几句罢了。她老人家素来最是怜下的，那样和气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东厢那个爬到她头上。”
“你懂什么？上头的人哪个是易相与的？”二嫫只是冷笑，“这回也是东厢的糊涂，以为除掉端哥儿和小妞妞就能独占三爷，把三NaiNai踩在脚底了？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一个丫头，能做妾就算祖上烧高香了，还妄想跟正房NaiNai做对，她以为三爷会站在她那边吗？也不想想，端哥儿和小妞妞都是三爷的骨肉，出了事，心疼还来不及，怎会偏帮她这个凶手？”
“可不是么？听说当初是三NaiNai做主扶她上来做妾的，不然她哪有这么风光，她本来不也跟我一样，是个侍候人的丫头么？三NaiNai待她这样好，她却恩将仇报，定是早就疯魔了。”
二嫫闻言也不说什么，只是低头做着针钱。那小丫头见她不答话，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说起旁的事来：“不知端哥儿怎么样了，三NaiNai天天在那边房里，三爷也一办完差回来就去守着，他们都只是晚上来一回，可小妞妞还是呆呆地，不哭不闹，也不出声，又不理人，这可怎么处？”
“小孩子受了惊，过两日定了神就好了。端哥儿可病得不清呢，如今已是十月天，奉天比京里冷得多，那池塘的水可冰，大人都受不住的，何况端哥儿还不到六岁。”
她说完，拿起剪子剪掉线头，又把针线活拿起来对着光线看。小丫头瞧着，一脸的羡慕：“二嫫，你针线做得真好，什么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