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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音还是觉得怪尴尬。
然而,没等江时音开口再次拒绝,陆砚辞抢过话,“怎么,胆子这么小,连律师的车都不敢坐?”
陆砚辞只在结婚证上见过江时音的照片,今天见到她本人,忍不住不着痕迹细细打量了一遍。
江时音的长相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特别美艳的女人,但整个脸颊却精致小巧,樱唇琼鼻,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不施粉黛就能溢出三分旖.旎。
谁说她不敢做了!
被陆砚辞这么一激将,江时音取消了快车订单,“那就麻烦你了。”
“你要去哪?”陆砚辞冷漠问。
“锦绣湾一号。”
“周权,去锦绣湾一号。”
“是。”
“刚才看你从叶律师的事务所出来,是去找叶竞天打官司?”陆砚辞故意没话找话,他倒要看看眼前的女人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突然要跟自己离婚。
“不是,是去离婚。”江时音抿了抿唇。
陆砚辞玩味扬起唇角,“刚被甩?”
江时音拧了下眉头。
这人说话怎么那么欠扁。
不过,却激起江时音说话的欲望,“是我甩他。”
‘是我甩他’四个字,陆砚辞脸色骤然难看。
他陆砚辞被人甩?
呵,笑话。
陆砚辞性感的喉结一滑,冷嗤,“哦,是吗。”
对方的表情带着讥讽的味道,江时音拧巴说道,“结婚三年,我从来没见过我老公,你信吗?三年不出现的老公,留着也看不见,摸不着,还不如甩了好!”
“……”陆砚辞蹙了蹙浓郁的眉头,俊脸全黑。
她们俩确实三年不曾见过一面,陆砚辞只在结婚证上见过江时音的照片,之后结婚证就被他爷爷收走了。
导致江时音跟陆砚辞现实中都不知道彼此长什么样。
这段婚姻并不是他想要的,是他爷爷硬塞给他。
陆砚辞很抗拒。
因此,故意晾了江时音三年!
这么一晾,晾到自己都忘记有过这么一段婚姻。
同样,江时音也很被动,这三年从来不去找他,连个电话都懒得打,她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负责照顾生病的他爷爷。
如果不是昨天那一通离婚电话,陆砚辞压根想不起来自己结过婚!
“我真是宇宙第一乖的良家妇女,结婚三年还没见过自己老公,我前夫一定是一朵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