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留云缓缓开口道：“去洗一下身子和衣服，你这个样子可没人愿意亲近你”
申鹤听到这些，便跳进了一旁的莲花池里。
看着泡在水里的申鹤，留云清笑道：“噗呲~光是泡在水里可不能起到清洁作用。”
留云一边笑一边解开了衣服，坐进水池边，一手提前里年幼的申鹤，解开她的衣物，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洗干净后，留云拿出一把用仙石制成—把翠钿白玉梳递给申鹤：“今后若想斩却凡缘，踏入仙门，就用这柄玉梳梳三下头发，算作拜师礼。”
申鹤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玉梳梳过第一遍，她满头黑发竟自上至下结出一层银霜来。
玉梳再梳第二遍，青丝素练各半。
玉梳梳完第三遍，已是白雪满头。
“你这孩子，我一直希望有一天你能融入人世间，有始有终，而不是陪在我们几个老古董身边，有些东西是我们不能给你的。”
留云揉着申鹤头上变成白发的青色，把她抱在了怀里。
而躺在她怀里的女孩已经熟睡了过去，但双手依然紧紧的抓着她。
看着依赖着自己的申鹤，留云嘟囔道：“该怎么办呢~”
回应她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
蒙德城中，抢了一天奶瓶的奥瑞甘特被只有他一半大小的零扛在肩膀上。
精疲力竭地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雷打不动。
迪卢克和玛丽也早已经回房休息。
“今天的体能训练就到此为止吧。”
“小零真是厉害呢，要不要过来一起吃个晚饭？”莰葛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看着一年没有换过菜谱的晚饭，桌子上依然是兽肉和面粉做的叠高高。
零摇了摇头便扛着婴儿上楼了。
“这孩子虽然很可靠，但是对自己太严格了，希望她没有勉强自己。”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莰葛琳知道零虽然不存在饥饿感，但还是有味觉的。
“她和我很像。”
克利普斯用刀缓缓切着眼前的兽肉，灰暗的烛光下有些落寞。
莰葛琳回过头坐上餐桌：“虽然我知道你还没有放弃，但是你作为两个孩子父亲，我希望你能放下心里的执念。孩子们需要的可不是执着成为西风骑士的人，而是懂得关爱他们的父亲。”
“……嗯”克利普斯低垂着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