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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之后分别用两个信封装好,写上收信人。
“俏俏,派人去送信吧,一封给川云,一封给我大哥。这两日我们就先准备准备,大后天就出发吧。”
说着,沈从容将两封信交给了俏俏。
“可是小姐,您不等额头的伤好了再去吗?”
俏俏指着自己的额头问道:“若是这副模样去皇城,教大少爷看见了会很担心的。”
“没事没事。”
沈从容毫不在意的扭了扭脖子。
“小伤罢了,我可是涂了上好的雪肌膏,不会留疤的,等到了皇城早就好得看不出痕迹了。”
“那好吧。”俏俏也不多言了,拿着信就出门喊人去了。
沈从容又拿起桌上的书信看了两遍,扭着身子笑得特别开心。
说实话,她想过如果要避免前世的种种不幸的话,她这辈子不离开平城是最好的。
把原身的真实身份完完全全的掩盖在这离皇城山高水长的小地方,但是……
裴司衍怎么办?
只有她记得前世的事情,如果自己不去找他的话,这一世两人就不可能会有开始,到死也只是陌生人。
如果她想要有安稳平静的生活,避开皇城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又觉得意难平,她放着那个高贵的人不要,对一个身子有残缺的太监动了心,临死前还说出了求嫁那种话,那她现在真的放得下吗?
不,她放不下,不然也不会做嫁给裴司衍的梦了。
沈从容将书信收好,夹在了桌子上的一本话本子里,然后坐回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
布偶的五官很可爱,浓眉大眼的漫画风格,其身体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个大大的“Y”。
她将布偶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它的额头,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裴司衍,前世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更不该在逃亡路上让我对你动了心。”
“因为我这个人是个死脑筋,一旦喜欢上你后,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了。”
“这一世就让我来找你吧,咱还欠着一场婚礼呢。”
沈从容复又再亲了一下布偶的额头。
“等我啊,相公。”
入夜,裴司衍的眼皮动了动。
“衍儿?”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裴司衍的手指也动了动。
“衍儿,你是不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