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饭吧你!”
墨兰月声色俱厉,门口横亘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吃什么牢饭?”
谁也没想到,段嘉言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时候目睹了这一幕。
“儿子……”墨兰月明显地慌了神,紧张地解释,“亦凝登门威胁我,说让我给她一笔钱去给他儿子治病!”
我没有!
罗亦凝心惊地望着段嘉言,剪水眸子依旧那么的无辜。
可是在墨兰月一记冷眼下,罗亦凝没再解释,自己父母是窃取过段家商业文件的罪人,段家在父母畏罪潜逃途中死亡后,反而念旧收养了她。
她不敢忤逆墨兰月,当年确实是他们家欠段家的!
段嘉言冷眸沉凉,盯着罗亦凝两秒,脱下西装外套递给佣人,只着着白衬衣,步伐从容地往楼上走,“书房找我。”
这话俨然是对罗亦凝说的。
她望了望墨兰月,征询她的意见。
墨兰月冷哼,从牙缝中挤出狠戾的话,“我儿子已经有家室了,劝你不要痴心妄想!”
早在罗亦凝离开段家的一年后,墨兰月就给段嘉言身边安排了别的女人,虽然还没结婚,但八字就差一撇!
反正自家儿子恨透了罗亦凝,她现在回来,完全是自取其辱!
罗亦凝摸索着爬起来,巴掌大的脸两侧都是指印。
她不去看墨兰月,踩着台阶一步步上二楼,熟悉的家,几近没有任何的变动,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引导着她轻车路熟地到了书房。
他喜欢檀木香,古老的小炉子熏香,是段伯伯还在的时候用的,像传承般,成了段嘉言的专属,或许是为了缅怀。
那年她18,段嘉言20,段伯伯不堪企业险些破产的压力,心脏病去世。
葬礼后的那一晚,段嘉言喝了很多酒,她在旁边安慰着,心疼着,情不自禁偷尝禁果。
那些日子历历在目,罗亦凝迈开脚步走进去。
段嘉言坐在木质的太师椅上,手臂随意搭在扶手,轻挑一侧眉梢,“把门关上。”
罗亦凝心里没底,但她清楚,段嘉言是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犹如听话的傀儡,她转身合住了房门。
“你就这么想救那个小野种?”
“他不是野种。”罗亦凝冷硬地回答,语气里夹着几分羞恼。
段嘉言哂笑,“你就这么爱那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