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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都不明白。何煦言很记仇啊,以前得罪过他的人,听说还有被断手断脚扔到海上喂鱼的……”
晋夫人心惊胆战,“真的?”
晋妘眯了眯眼睛,她不记得何煦言有过这么疯批的时候啊?
“妘妘,就算爸爸求你了好不好?”
晋绍军真没辙了。
只要一想到何煦言几个手下黑衣装白手套笑着说他女儿把何煦言想要的钻戒扔在马粪里……
他就感觉送的不是钻戒,送的是他的棺材。
“绍军,你求她干什么?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喂不熟的。”
晋妘皱皱眉,“晋夫人才养了我几天?”
一天不到。
就这么数落她……
说完她不等晋夫人开怼,把钻戒盒子放回晋绍军手里,“我明天跟你去。”
“好好好,我就知道妘妘懂事。”
好的时候叫懂事,不好的时候就是‘白眼狼’。
呵。
晋妘心里讽刺,转身上楼,把楼下两人商量备礼物的声音甩在后头。
他们钻研着买些字画古董和补品,送给何老爷子。
第二天晋妘坐上车的时候看到那些玩意儿,眼皮都懒得掀起来。
那些东西,老爷子看不上。
补品就更不用说了,老爷子也不会乱吃外面人送的东西。
一路上晋家夫妇俩战战兢兢的检查这检查那,晋妘听得快睡着。
“哎呀!”
晋夫人突然注意到晋妘。
“你个作死的东西,你穿的什么玩意儿?”
晋妘今天穿得……很怪。
怪到什么程度呢?
衬衫外面套短袖,奇葩。
七分裤下踩着一双防水台高跟鞋。
她脸上还挂着个黑色口罩,头发也不收拾,随意的披在脑后。
全身上下,除了乌发如瀑,没有个地方能看的。
“你你你、你给我换!马上换!”
晋夫人自己打扮得端庄贤淑,气急败坏地拉晋妘。
晋妘打了个呵欠,一看前面,“已经到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何家?”晋绍军抓住了盲点。
晋妘懒洋洋的,“我猜的。”
车停了。
一家三口下车,等了十来分钟进了老宅。
老爷子在花园里接待一家人。
晋妘一进园子,就感觉到两道火辣辣的目光。
一抬头,嚯,何煦言和孟恩婵都用一种嫉恶如仇的目光瞅着她。
“老爷子,晚辈晋绍军,这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