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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买卖吗?”赵岳桓迅速翻脸,撕下伪善的面具,他一手已经撩起箱盖,沉重的铁皮在格外安静的人群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吱嘎声。
沈京墨将箱盖反手一扣,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慢。”
为数不多的几名混混迅速上前。
赵岳桓没撒手,“沈老板,怎么个意思?”
他身后的几名手下见状持枪,一伙人又对峙上。
“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但赵少帅似乎对我有误会,三番两次,有意无意的为难我,今天在这,咱们索性把话说开,赵少帅,如果我这批货不涉水,反而是你吓坏了我的客户,搅乱了我的生意,这笔帐你该如何补偿?”
沈京墨的话威胁十足,他一向嚣张,赵岳桓忌惮的无非是他手下的弟兄不少,多数北原的官也是他的人,影响力向来不小。
连赵大帅都拿他没办法,硬碰硬无非是两败俱伤。
“你想怎样?”赵岳桓最不喜欢这种摸不清的感觉。
沈京墨似笑非笑看了藏于人群后的许婉清一眼,许婉清一惊,见他微歪着头,身上的衬衫扣子有几颗没系,露出半个胸膛,一身的痞子范。
无数杂乱细小的尘土在空气中纷纷扬扬,映出他匪气俊美的脸庞,他狂妄精准的指着她,“把你马子给我。”
一声马子,从他狂放不羁的口中吐出,带着原始的激情和野性,刺激着她的声音,骨骼。像他狂暴粗鲁的吻,和每次闯入她生活,打破她平静的不由分说。
隐隐约约的,许婉清仿佛又闻到属于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
许婉清抬起头,正对他戏谑的脸,他的眼睛格外亮,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狼,在这半昏半明的仓库里不只是危险,更充满诱惑。
低沉暗哑的笑从赵岳桓的口中溢出,他的手再次摸索了一把箱盖,然后半举起,盯着手掌上一层细密的烟尘,若有所思问道。
“沈老板是认真的吗?”
不管许婉清身份如何,都是他赵岳桓的女人,他不要的也就罢了,可现在她属于他。
沈京墨开口要人无非是挑战他的底线,赵岳桓正得势的女人被拿来明着做交易,简直是奇耻大辱。
沈京墨慵懒的倚着,手指玩味的拨弄着半开的铁锁,“赵少帅舍得吗?”
赵岳桓的笑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