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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不愿将就的人。这世界那么大,到哪去找对的人,陪得起千水万山的旅程。
他把辰光紧紧地抱在怀里,给她最温暖的舒适,眉眼温柔,融了一池春水,唇角不经意的弧度让天地万物都失了色彩。原来爱是这般撼动世间啊!
辗转几日,战火愈加频繁、激烈。
辰光悠悠醒来,置于白色的世界里,充斥着消毒液的刺鼻,人影绰约,人声嘈杂,渺渺茫茫,飘来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怕是在医院吧。
艰难地坐起来,牵动着后背连右臂传来隐隐的刺痛,想来是之前掉入陷阱被突出来的尖锐石头刺破的。
轻轻地把床头柜上叠放的黑色大衣披在左肩上,右手实在是使不上任何力气,试了几次,却次次滑落,冷汗浸满了额前,忽然,伴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大衣轻松地搭上了右肩,夹杂着初雪的气息,清冽淡雅,侧头,便看到了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和身着黑色军装的……瑾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再见,却恍如隔世。
你眉眼如旧,器宇如旧,是否爱我如旧?
瑾言,你,又消瘦了。
黑曜石般亮的眸底尽是掩藏不住的沧桑,薄唇紧抿,本就尖削的下巴仿若又被雕塑家刻掉了一小块,难受地心疼,难受地窒息。浅浅的胡渣,稍加青淡,精心琢透。
瑾言,你可否知道,现在静静地望着你,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你,细数我的思念,也是莫大的幸福。
寂寥的时光匆匆流逝,默契如我们,谁都没有开口打破尴尬沉默。
何时,你我这般陌生了?
喉头滚动,辰光涩涩地开口:“外面下雪了?”
“嗯。下雪了。”瑾言慢慢地踱到窗户边,背对着她,英俊潇洒的背影是那么熟悉,触手,还是否可及?
“为何来东北?”低缓深沉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他一步一步靠近辰光,眸色深墨,似乎蕴藏着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