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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南吱来说没有好处。
江北辞又一向冷血,他真的能干的出。
——
十五分钟后,叶南吱一身冷静的回到酒吧包间。
江北辞靠在沙发上,额头上的血,还在流。
她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不顾死活,要不是他打电话威胁她让她滚回来,这会儿,她恐怕早就不见人影。
男人抬腕看了眼时间,忍不住骂:“叶南吱,你是恨不得我死?”
叶南吱早已在这十五分钟里,武装好自己,再面对江北辞,她的情绪收放自如。
女人勾了勾红唇,声音清冷道:“江总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江北辞气的脸色一寸寸龟裂。
——
叶南吱开车,把江北辞送去第一医院。
他不仅脑袋受了伤,手也受了伤。
包扎好脑袋后,护士来给他清理掌心里的玻璃渣,江北辞把手一收。
男人面色矜冷的命令:“叶南吱,你来。”
护士一怔,看看叶南吱。
叶南吱怕江北辞为难护士,道:“你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好的,乔医生。”
等护士出了病房,叶南吱戴上无菌手套,拉过江北辞受伤的手,开始清创。
她低着头,用镊子认真的夹着扎在他血肉里的玻璃渣。
有些扎的很深,取出来时,江北辞疼的蹙眉:“你不会轻一点?”
“我不会。江总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换个人来。”
“......”江北辞脸色沉寒,咬牙忍了。
叶南吱专注的侧脸,生动漂亮。
是那种惹眼、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漂亮。
偏偏这女人,眉眼清冷,一副跟谁都不熟的样子,偏生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叶南吱。”
又叫这个名字。
叶南吱蹙眉:“江总,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叶南吱,我是乔软。”
“叶南吱。”
“......”
这男人......
“江总脑子是被砸坏了吗?”
她一抬眸,就撞进他深沉的眼底。
江北辞眸光认真的问:“是不是就算我血流干了,你也不会掉一滴泪?”
呵!
为他流泪,凭什么?
她扯唇,笑的没心没肺:“江总口中的叶南吱,也许会为江总假模假样的掉一掉眼泪,可我是乔软,我不会。”
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