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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
萧怀霆幽黑的眼眸又冷又沉。
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声道:“本将军知道了。”
让小厮送太医出府,萧怀霆第二次走进了这间堂屋。
坐在榻边,他看着燕秋姝惨白的脸色,眼前再次闪过不久前她决绝自尽的那幕。
她为何要那么做?
她不是皇帝放在自己身边的吗?
萧怀霆想不出结果,眉宇渐渐冷峭。
屋外,冬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着,寒气逼人。
燕秋姝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卧房内漆黑一片,连支蜡烛都没有,更别说炭火。
心口处的伤闷闷作痛,她眼里流露出些许的苦涩。
竟然……连死都做不到吗?
燕秋姝打了个冷颤,正要坐起身,忽听安静中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要死也不死的痛快些,如今你落了个刺杀皇上未遂的罪名,人人都说是本将军指使你。”
“钦天监说你会带来不幸,果真不假。”
闻言,燕秋姝呼吸一滞。
她抬头看向萧怀霆,四目相对的瞬间,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重新浮现脑海。
想起北桑皇帝看自己的眼神,燕秋姝只觉当时那如潮水般的耻辱感又涌上了心头。
她死死掐住手心,声音涩哑:“安排我进宫的人是将军,让我献舞的人也是将军,我只是……想保全自己。”
萧怀霆目光一冷,似乎还带着些许愠怒:“所以是本将军的错?”
他话里的嘲讽意味那么鲜明,如一把刀刺进心肺,比自尽时还要痛!
燕秋姝死死攥着被角,沉默半晌,率先垂下眸。
她的声音又轻又淡:“将军放心,我会和皇上讲清,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您无关,断不会连累您。”
话落,萧怀霆却一言不发。
夜色中,燕秋姝瞧不清他的神情。
这诡异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
倏地,萧怀霆起身走向燕秋姝。
他居高临下淡漠地睨着她,一字一句:“钦天监曾说,若是你死,北桑将有天灾。”
“你要是真的不想连累本将军,不如就牺牲自己,如何?”
燕秋姝怔了瞬,等反应过来萧怀霆话中之意时,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嗓音发颤:“将军,你是要我……”
萧怀霆神情冷冽而残忍:“本将军,要你死。”
言罢,他拂袖便走。
燕秋姝盯着萧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