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不如说从一开始就不理解。
主神系统的任务到底是谁定的？
系统笑了一声，“秘密。”
“那奖励呢？”
“任务完成，奖励透视镜一个，你能看到你的凝凝，每天都在干什么。”
岳风华想，这还差不多。
可以一做。
“一定会完成，楚凝很爱我。”
主神系统发出一声阴森的笑。
“那是以前。”
岳风华困到极致。
只得闭眼入睡。
临失去意识前。
她想，凝凝一定会过来的。
到了快出太阳的时候。
岳风华来到了城内中央广场上。
她穿着一身黑斗篷，戴着兜帽。
过往马车也只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血族。
没有一个过多注意她。
主神系统适时提醒。
“楚凝就在附近。”
岳风华立即大喊：“凝凝！”
她还忍不住招手。
“我在这里，你能听到我声音，看到我人吗？”
岳风华没得到回应。
她说她想见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还问楚凝，灵魂转生的代价是什么，她想去承担。
那一定是惨痛的代价。
岳风华坐在广场的地上，单手托腮，土味儿情话说了一大堆。
楚凝也没露面。
很快，天空泛起鱼肚白。
阳光缓缓普照大地。
岳风华道：“凝凝，我跟你说实话，我在这等你，是因为任务。”
主神系统疑惑，“你怎么说出来了？你这样，他更不会出现。”
岳风华嘀咕一声，“我不想骗他。”
这看似在说给主神系统听，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
生前岳风华说不会欺骗楚凝。
可是她欺骗过他三次。
前两次被楚凝发现。
一次家族利用。
一次生死利用。
楚凝忍下了。
竖起食指抵着她的唇，冷声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不要拿我对你的爱当作试探，当作你任意妄为的资本，哪怕你是君我是臣，也不行。”
可是第三次，就是岳风华将死之际，说不爱他。
岳风华说的时候，脑子、身体、心，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说完后，心脏好似才回归身体。
痛到麻木。
比毒入骨髓还痛。
想到这里，岳风华甩了甩头。
她仰头大喊，“楚凝，我知道你不会很快原谅我，但是先看看我的态度，行不行？”
她嚷嚷着，说自己这个任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