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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迷路了呢。”
司骆衍拿着信件,“这封信你哪来的?”
余生觉得这信件有些眼熟,便摸摸自己的口袋,口袋已空,“司教授让我给你的,他说,你很傲娇,又容易炸毛,只有把信给你,你才会让我保护你。可是,炸毛是什么意思?”
他打开信件,上面居然只有一句话:照顾好余生,千万不要让她受伤。
二叔交代余生要保护司骆衍;同时又交代司骆衍照顾余生,司骆衍觉得,这确实是他二叔的一贯风格……“那你之所以知道我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也是因为……”司骆衍想起胎记这件事来,依旧觉得难以启齿。
她点点头,拿出了压在枕头下的另一封信,这封信是司教授给余生的信,足有三页,还是正反面。其中详细描述了司骆衍前三十来年的生活,甚至详细到描述了他如何学会用筷子,又是何时开始情窦初开……在余生面前,他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但比起隐私曝光,现在更让他头痛的是,二叔居然委托自己照顾一个来历不明的严重精神障碍患者。
司骆衍当即给二叔打了电话,奈何电话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余生打了个呵欠,“我好困,我们回家睡觉吧。”
“回家?不可能,你想都别想。”退一万步说,为了二叔的嘱咐,他可以照顾余生,但也绝对不是带回家照顾,放在灵山疗养院明显是更好的决定。
余生若有所思,打开司教授给她的信件,一字一句念到,“我侄儿是个绝顶聪明之人,然个性闷骚傲娇,希望你能和他好好相处。附上我侄个人简历一份,仅供参考,毕竟一纸简历无法体现我侄的优秀。假若我侄儿拒绝让你保护,你大可将他的儿时趣事通过广播进行宣扬。”
她把信件递给司骆衍,真诚发问,“信上说了好多你的事情,什么样的才算儿时趣事?下河摸鱼捉虾?上树摘果子掏鸟蛋?”
“停!”司骆衍捏着那封信,做出了让步,“在我联系上二叔之前,你可以暂时住在我家,但是,你不许做出出格的事情。”
“什么是出格的事情?”余生不耻下问,“不过,不管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窗外弯弯的月牙,和她此时的眼眸,一般干净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