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铁青。
——他和姜灵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同房过了。
带着满腔的郁火祁浔转身就走。
当姜灵从诊室出来，发现祁浔不在，急忙拉住护士问他的去向。
护士停下脚步回道：“祁先生和付小姐十分钟前就从医院离开了。”
姜灵猛的一僵，只觉指尖都发寒。
再次见到祁浔是在第二天。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姜灵。
姜灵眸光氤氲，脸色苍白到极点，她哑声问：“为什么？”
祁浔眼底一片阴霾，冷声反问：“你敢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你说什么？”
姜灵不敢置信地僵住了。
半响，她回过神，却是笑了，笑到眼中都带了泪。
“你想离婚就直接说，不用找借口，更不用诬陷我。”
事实如此，从付离回来，他们之间就结束了。
孩子，孕检……都不过是离婚的借口罢了。
祁浔的沉默就像是承认无声的承认。
心在这一刻就像被人刀刀扎进一般，疼的鲜血淋漓。
姜灵压着心底不断翻绞的情绪，一字一顿开口：“这个孩子你不要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把他照顾好长大。”
祁浔没再接话，连最后一眼也没有留给她，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门口的付离看着祁浔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走进病房叹息一声：“姜小姐，离婚协议签了送到我家就好了，地址是月慕山庄。”
姜灵怔怔地翻开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那一栏，白纸黑字写得明白，离婚后，所有存款自动划分到女方名下。
想起付离说的话，她突然明白——这份离婚协议其实早就已经拟好。
只不过是今天才给她而已。
姜灵捂着发痛的心口，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怪不得，付离之前能那样自信的给出条件。
原来这份离婚协议早就拟好了。
原来可笑的一直都只是她自己！
抓着那离婚协议，姜灵推着轮椅离开医院，她要去月慕山庄问个明白。
车道上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但她伸手拦了数次都没有司机停下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推着轮椅缓慢前行。
穿过喧闹的大街时，无数怜悯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靠着用手驱动轮椅来到月慕山庄时，已经是深夜。
手掌心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