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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开展很是麻烦。
因为避免引来媒体大肆报道,我们对碎尸案只字未提,对居民一致称只说要找东西。
这一问,大家要么说:我扔个垃圾,谁记得具体时间,记得谁跟我一起人垃圾?要么说:扔个垃圾犯法吗?
半天过去,案件毫无进展。
我站在发现尸体的垃圾桶旁抽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翻垃圾桶的身影。
我伸手用力拍了拍脑门,怎么把张红给忘了!
老杨比我有经验,很擅长问询,可这次,他灰头土脸从审讯室里出来,叹了口气,“她一句话不说,就一个劲的傻笑。她一个疯子,难查呀,梁飞,你说人是她杀的吗?”
干出这种事的人,确实是个疯子。
我看着老杨沮丧的样子,岔开话题,“怎么,想放弃了?”
老杨立刻瞪起眼睛,“呸”了一声说道:“老子才不放弃呢,丫的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看我不抓住他。”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再去问问张红。”
说起张红,也是个可怜人。
她原来是国企的职工,年轻漂亮又能干。后来嫁给附近工厂的一个工人,两人生了一个儿子,生活过得幸福美满。
但好景不长,男人下岗了,整天在家酗酒,喝多了就打她。
警察上门交涉过,但男人当时都答应的好好的,转过头还是照打不误。
张红是外地的,也不敢离婚,怕争取不到孩子的抚养权,于是一天天的挨下去,后来,他儿子生病去世,她一下就精神崩溃了。
她男人嫌她是个累赘,跟着别人跑了,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起初她不过是神志不清,疯言疯语,到后来她开始翻垃圾桶找吃的,见了人就喊宝贝,还要撩起上衣露出上半身,身上也时常会有点伤。
时间久了,大家都躲着她走,她这个样子已经十年了。
收回思绪,老杨带着我再次走进审讯室。
张红一个人在里面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东张西望,见到我进来,她两眼放光,“呵呵呵”的傻笑起来,嘴里叫着:“宝贝,宝贝......”
整场询问花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张红喊了三十六句“宝贝”,撩了二十五次衣服,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说。
而在能查到的监控中,我们发现,推断的抛尸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