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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李潭元像是死人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江雨墨又抽出一根,扎在了他的头顶,左右旋转,李潭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突然浑身猛地一颤,又没了反应,但看李潭元本就深皱的眉头又紧了三分,怕是比刚才更为难受了。
接着又开始在李潭元的四肢百骸行针,每增加一针李潭元就抖上一抖,这可让身后扶着他的苏赢辛苦了很多,眼看着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知道那针扎的滋味,虽然刺破皮肤时的疼痛感并不强烈,可是那针在身上呆的久了,身子就像挂了千斤的铁一样沉,而且闷疼的难受,这眼看就扎了数十针,看李潭元的反应一定是及疼的。
门外,宇文白夜负手站在院中,仰望夜空,一轮弦月挂在空中泛着悠悠银光,照在少年的眼底射出缕缕寒意。
李清然则不停地在门口来回踱步,他侄儿已经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情况如何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着实让他坐立难安。
李清然看向站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少年,夜风拂过他的下摆,衣袂翻飞,那弱小的身影透着淡淡的薄凉,有这不属于他这个形态该有的深沉。
回想两日前,他正在书房内,万般苦涩思绪缠绕他几日都不得安眠,只因自己的爱侄被莫名其妙处了死刑。
他知道,那是皇帝的威严,皇帝是在警告他不要太过分,可怜他做了大半辈子的清官,如今朝已变迁,皇帝已不是原来的皇帝,他这个丞相虽万人之上却也过得窝囊。
自认两袖清风心中清明,却不曾想自己的这刚正之心却害的自己的爱侄年纪轻轻就踏上了黄泉路。
眼看着刑期的时辰一刻一刻的逼近,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一点一点的沉入了海底,不知不觉中竟已到了夜半。
李清明长叹一声,老泪划过脸颊,只是短短数日他的鬓角竟生出了些许白发,面容也苍老了许多,消瘦的面孔更显出了一分憔悴的样子。
正当李清明哀哀戚戚之时,一封秘信送进了他的书房,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李清然亲启”。这字体他认得,是已经数年未曾谋面的夜王所写,夜王的字还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