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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和碎月一起跳了下去,再搬了根春凳放在马车旁。
两人正欲扶她下车,不知道谁扔了一个鞭炮到她的马车边,马一受惊,竟发力朝前奔去。
花想容原本已经一条腿快要迈出来了,没料到马此时狂奔起来,她登时吓了一大跳,忙死死地抱着车辕。
碎星站在马车边上,马车的惯性将碎星给甩倒在地。
碎月隔远一些没有受伤,见花想容的身子悬在马车旁,顿时大惊道:“小姐!”
傅亦宸的马车在后面,前面出事的时候他还没有下马,一见到此等情形大惊道:“表姐!”
他大喊一声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欲解套马的绳子去追她。
没料到那绳子竟系得死紧,一时间竟是半点都解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疯狂的马车带着花想容越走越远。
纵然花想容两世为人,也从来都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她粗粗估计这马车奔跑的速度应该有时速四十以上。
这样的速度依她现在这具身体跳下去只怕会骨折,而若是不跳的话却不知这受惊的马何时才能停下。
“哐当”一声,她的身体被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手下一滑,险些就被甩了出去。
原来那惊马竟是拖着她往山上奔去,山上的路极不平坦,剧烈的的颠簸竟将马车的后门给起颠了起来。
今日虽然个寻常的日子,可是千翠山上也有不少香客,一见到惊马疾驰而来,一个个忙急着躲让,躲得慢的便被那马车挂伤。
陈家本是安佛寺的大香客,今日是陈幸川祖父的死祭,陈家一大家子人都来上香。
陈幸川嘴里含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坐在站在路边看风景,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不禁扭头一看,却见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道:“谁家这么倒霉惊了马?”
身边的小厮陈明狗腿地道:“那丫环我认识,是花家的,那天我去买药还和那丫头吵了一架,那丫头凶的要死,真的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陈幸川的眉头微微一皱道:“哪个花家?”
“在南城能排得上名的好像也只有一个花家吧!”陈明在旁笑嘻嘻地道,脸上满是看热闹的表情。
陈幸川的眉毛微微扬了扬,便也准备在旁看热闹,要知道马车可不是天天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