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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出一个难看的笑:“这么晚了传唤姐姐,孤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只是事出突然,不得已要打扰姐姐了。”
慕绛卿连连答应:“殿下此言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身份卑微,能得殿下召见已是三生有幸,奴婢只是个物什,无论犯错与否,殿下想打就打想罚就罚,奴婢怎敢有怨言呢?”说罢抬起雾蒙蒙的水眸快速瞟了苏霓樱一眼,苏霓樱被她一番巧舌辩得哑口无言,张嬷嬷咳嗽一声,冷冷道:“姑娘好厉害的嘴,照姑娘这意思,竟是殿下无辜责罚你了?”
慕绛卿神色一凛,拾裙扑通跪下,膝盖上的伤痛得她差点爆粗口,她收拾好容色,正色道:“奴婢摔了殿下那只珐琅彩的杯子,本就罪无可恕,若奴婢言语中有冒犯之处,还求嬷嬷告知奴婢,只是不敬殿下的罪名,奴婢万万担待不起!殿下,殿下,奴婢伺候您虽然只有三个月,可奴婢是打心眼里敬重您的呀!”她膝行到苏霓樱脚下,抱住她的大腿不放手,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把鼻涕眼泪都抹到她新上身没几天的裙子上。苏霓樱一脸嫌弃地把她往旁边推,张嬷嬷也来搭了把力,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把狗皮膏药一样的慕绛卿拉开,苏霓樱看着自己被揉皱得不成样子的裙子欲哭无泪,张嬷嬷气喘吁吁地扶了扶鬓边的珠花。苏霓樱是谁,霸占先帝十多年的莹贵太妃的女儿,当今圣上心尖尖上的妹妹,试问整个南炻,有哪个能从她手里讨一点便宜?周围宫女纷纷感叹:这妞可真能啊~这妞~
苏霓樱假意的笑装不下去了:“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重责三十杖!”
张嬷嬷赶忙阻止她:“殿下使不得啊,这丫头可是秦王的人,三十杖怕是不妥,依老奴看十杖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