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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我手上有伤口,碰不得。”
那妇人拿了药,笑道:“不妨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也不算严重。还有呀,我姓陈,你叫我新月姐就行了。”
祝两河一顿。
自己竟是把人叫老了。
妇人清楚她的心思,摆摆手道:“我也不是年轻,都四十好几了。让你喊我姐,是因为被人喊的习惯了。”
祝两河微微一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陈新月擦了药酒,脚上凉了许多,早先拧成一块的脸颊,也轻松展开了。
“新月姐,您今天上山来是做什么?”
“我来扫墓。”
“扫墓?”
祝两河想起来,自己父亲的坟墓,也在黄铃山上某处。
陈新月点点头,脸上似有难色:“也不妨跟你说,我是来给我丈夫还有儿子扫墓的。”
祝两河沉默着。
“说来好笑,我这人怕是命中犯孤,身旁的人都那样悲惨死掉。究竟是什么厄运找上门来了,让我遭受这般!”
祝两河脸上挂了轻微的愁苦。她心中的想法,又何尝不如陈新月一般呢?
“不谈这些了,你怕是觉得我奇怪吧。”
陈新月苦笑了一句,艰难地站起了身。
祝两河去搀扶她,她却摆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下山就行。”
“好吧。不过新月姐,你若是想讲故事了,便到我这来吧。一个人住,铁定寂寞了些。”
陈新月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但看那祝两河满脸真诚,也就不多问什么,只道:“嗯,等我脚伤好了,我便上来给你道谢!”
祝两河点头,看着她一瘸一拐地离开,心中涟漪波荡。
陈新月的佝偻背影,不禁使她想起独居在家的母亲——那个名为杨待满的漂亮女人,此刻会否也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呈现在过路人的眼中呢?
而杨待满,又会否如同自己一样,凭栏远望,想念彼此?
傍晚,出门摄影的白海亭回了家,还提着一袋苹果。
祝两河一见他,便往他怀里靠。
“怎么了?”白海亭抚摸着她的头发,细声问道。
“我想我母亲了。”
“想母亲了?那我陪你回家看看?”
“倒不是这个!”祝两河有些着急,声量拔高了些。
白海亭还从未见她这般,便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得跟我说一说。”
“我也正打算··”